死者的身份很快就查出來了,他叫胡永來,外號山雞,剛從監獄放出來一年,是個慣偷。因為他身材瘦,最擅長鑽洞,在他混得圈子有些名號。
他從就是個孤兒,沒有親戚朋友願意管他,政府就把他送到孤兒院。不過他不喜歡孤兒院的環境,自己從麵跑出來到處流浪。因為沒有人管教又沒有經濟來源,他就走上了歧路。
山雞混跡的圈子很複雜,接觸三教九流,曾經參與過團夥行竊。警方把排查的重點放在那些慣犯身上,因為看作案的手法,不像是新手所為。而且這個人應該是兩個人中發號施令的人物,能震懾得住山雞。
顧城那邊最先有了發現,博物館裝監視程序的電腦中被植入了木馬。在丟失頭蓋骨的那晚上,電腦畫麵中出現的鏡頭竟然都是前一的錄像。
博物館的電腦麵沒有裝利害的殺病毒軟件,而且負責查看的保安也不會定期殺毒。一般的黑客都能突破防火牆,強行在麵植入木馬,然後控製這台電腦。
而且這種木馬應該是新程序,之前並沒有發現過。那,寫木馬程序的人是誰呢?
木馬是藏在郵件當中,發郵件的人采用匿名。顧城很容易就找到了發郵件的ip地址,是一家二十四時營業的網吧。他們調取了十之內的監控錄像,跟博物館的錄像進行對比,想要發現重複出現在兩個地方的人。
查看錄像是累人的活,尤其是博物館的錄像,一大群人蜂擁而至,光看見人頭看不清楚人臉。曲寞他們需要把每一個鏡頭定格,然後放大挨個看。
費時費力,關鍵是費眼睛,查看錄像的人一個個頭暈眼花,連著查看了兩沒有半點進展。
這兩,那個莫愁倒是每都到刑警隊轉悠一圈。不過曲寞一直在家電話遙控,根本就沒去隊。她找不到曲寞人,看見眾人都各自忙活各自的無從插手,隻好找黃局發脾氣。
別看人家年紀輕是女同事,在官階上卻比黃局長生生高出一大截。黃局被她擼得像三孫子似的,還不敢還嘴。
“黃局長,你們南江市的犯罪率近些年節節攀升,在廳掛了號。我看了你的履曆,再有兩年就到了退休年齡。雖然平穩過度很重要,可也不能不作為。連下屬都約束不住,對你的年底考核沒好處。最近廳正在出台新的工資和退休規定,跟年底的考核掛鉤。麻煩黃局把曲隊長的考勤拿出來,我要看看。”莫愁拉著臉著。
隻要一有案子,刑警隊上下忙得連飯都吃不上,尤其是出現場和排查工作,根本就沒空每按時到隊簽到。所以,這多年下來,刑警隊慢慢就沒了考勤製度。
“考勤表在王手,他家有事臨時請假了。”黃局撒了個謊,想著糊弄過去算了。曲寞難纏,這娘們更操蛋!
“那曲隊長這兩沒來上班是什原因?”她咄咄逼人,一副不善罷甘休的樣子。
黃局心嘀咕,這都是曲寞惹的禍。要不是他當著眾人的麵讓莫愁下不來台,她也不至於跟曲寞杠上,總是想要找他的腳。自己還有兩年就退休,糊弄個平平安安回家比什都重要。眼前這娘們不好對付,直接扔給曲寞去解決吧。
他撥通了曲寞的電話,按下了擴音鍵。
“曲寞,你人在哪?這兩怎沒來隊?”電話一接通,黃局就裝腔作勢地問著。
“忙。”曲寞隻蹦出一個字。
黃局聽了瞟了莫愁一眼,意思很明顯,曲寞身為隊長,現在出了大案子,肯定忙得不可開交。幹嘛非得揪住什操蛋的考勤,刑警加班上級領導怎不給補助?
“我知道辦案子要緊,不過你也要注意身體。作為你的直屬領導,我要對你的身體健康負責任。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隻有身體好,才能更好的為維護社會安定團結做貢獻……”
“辦案子?”曲寞打斷他的話,“哦,我在陪叔丈玩。”
叔丈?這是以柔的叔叔?他跟以柔是男女朋友關係,這可是全公安局上下都知道的事情。
“黃局,我很忙。如果案情有進展,我會打電話向你匯報,先這樣。”曲寞掛斷電話。
“黃局,你自己聽聽,這叫什態度?拿工作當什了?放任這樣的下屬,隻能讓咱們紀律部門的風氣越來越散漫!而且他跟你話,怎更像是領導的口氣?黃局,你是老局長,怎連駕馭下屬的能力都沒有?這樣我會質疑你的工作能力,會如實跟廳的領導匯報。”
“莫主任,不是我不約束下屬,而是曲寞的情況比較特殊。”黃局抹了一把額上的汗珠著,“他是市領導引進的特殊人才,人家的編製不在隊,工資都是市直接以補貼的形式發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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