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
青陽回過神,琴槌好奇的望著他。
“沒什。”
“哦。”
氣氛又沉悶了一會兒。
索性青陽沒有再度沉入那種複雜的人生思考中,他心中升起幾分怪異,是關於琴槌的。
之前他一直藏在旁邊的屋頂上,又有白眼,琴槌和兜之間發生的一切不光聽到,也盡收眼中。
衣服上的毒是他塗的,但能不能成功心也沒底,可以要不是琴槌那一番舉動擾亂了兜的心神,以這個人的狡猾,根本就不會中招,若是巧合……
他不由自主看了對方一眼。
琴槌似乎察覺了什,把散開的頭發攏了攏,臉上帶著明媚的笑:“怎了?覺得很意外?”
“你——”青陽有些驚詫,同時也感覺這個女孩忽然間綻放出一種光彩,真正像一朵初春的花兒。
生命之美,活力之美,這一瞬間,木葉所有美人,站在她身邊恐怕都會黯然失色。
“我很好啊,如果今過去就能活下來,那就更好了!”琴槌笑著。
青陽下意識搖搖頭,倒不是為了否定什,隻是單純的不解。
“你把我放進垃圾桶的時候我就醒過來了,後來都是裝的,不要窺一個人對於生命的渴望,那是最強大的動力,足以讓人成長,改變。”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陽光開朗的姑娘是之前那個扭曲詭異的等死之人,她也完全不再是跟在青陽屁股後麵期待著同生共死的女仆了。
變化雖大,卻奇異的讓人不覺突兀。
“這很好。”青陽不知道什。
“是啊,很好,不過這才隻是開始呢,”琴槌緩緩把嘴唇湊過來,直到他的耳邊,低聲道:“讓我成為你的女人吧,或者將來的女人。”
熱氣讓耳朵發癢,青陽身子顫了顫,不知道為什,總感覺這女孩現在身上有種氣場,讓他不敢推開她,隻是嘴上果決道:“不行!你已經擺脫了性命威脅,可以去追求更好的未來了。”
琴槌歎了口氣,緩緩挪回原位,“那就很遺憾了,你其實是個還不錯的男人,我想要好好生存,也需要找一個庇護。”
青陽張口欲言,半不知道什,於是又閉緊嘴。
她確實要考慮這些,這也是一個死逃生的人正常的想法。
琴槌把玩著自己的頭發,忽然笑道:“你幫我把頭發剪短吧。”
青陽一愣,不明白這是什意思。
琴槌又重複了一遍,拿起頭發在他臉上撩了一下,站起來轉過身子。
青陽沉默了一會兒:“哦。”
他於是凝聚了一把冰質的剪刀,看來也並不鋒利,握住琴槌的發絲。
這時他才嗅到了幾分臭味,是垃圾桶的味道,之前卻一直陷在琴槌氣場沒有察覺。
“剪到多短?”
“一半吧。”琴槌聲音淡然,似有一種成熟女性的疏離。
青陽依言照做,剪刀並不鋒利,附著查克拉後才剪得動,一隻手也進行的很緩慢。
發絲從空中飄落,他心始終有些異樣,大概是來自於影視劇‘削發為尼’的儀式感,想到這忍不住笑了。
“對了,你體內還有大蛇丸留下的印記呢。”青陽忽然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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