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喬家,莊清一臉擔憂的看著蘇染,詢問:“染染,你出什事了?怎臉色這蒼白?”
蘇染撲進了莊清的懷中,無聲的哭了。
莊清拍著她的背,聲音輕柔:“好了好了,染染,沒事了,沒事了。緊”
這樣的溫暖關懷,蘇染已經很久都沒有體會到了。
恍惚間,她忽然有一種是母親抱著自己的錯覺,她覺得好累,靠在莊清的肩膀上,漸漸的睡了過去讎。
隻剩下許靖華王姨和容銘遠的容家,此刻的氣氛卻更加的凝重,容銘遠問:“媽,是誰告訴你,染染沒有懷孕的事情?”
“不管是誰告訴我,銘遠,從今起,我不管你跟她有沒有複婚,你們在法律上是什關係,隻要我還活著,她蘇染別想進我容家的門,還有,我看經年就不錯,你考慮考慮。”
蘇染才剛剛離開容家,許靖華已經給容銘遠物色好了下家。
容銘遠略一思索,很快就明白了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誰。
許靖華離開之後,別墅隻剩下了容銘遠一個人,他扯掉了身上的領帶,又將外套脫下來,隨意的扔在了一邊,容氏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蘇染那邊卻不知道該怎辦是好。
她是自己的妻子,跟自己的母親這樣的僵持,總歸不是長久之際,容銘遠捏著鼻子中間,嗯,得要想個辦法才行。
夜幕深沉,海邊的別墅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容銘遠躺在沙發上,並沒有開燈,門慢慢的開了,這隻有蘇染和他有鑰匙,容銘遠下意識的叫了一聲:“染染。”
來人沒有話,隻是慢慢的靠近了他。
一陣若有若無的香味飄進了他的鼻息之間,這種香氣很奇怪,明明很刺鼻,卻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多呼吸一些。
等容銘遠察覺到不對勁兒的時候,自己身上已經沒什力氣了。
他皺緊了眉頭,黑暗中,看不清楚來人到底是誰,“你是誰?”
容銘遠沉著聲音。
“哈哈,銘遠,你我是誰?這個別墅,可真是讓我懷念啊。”
這個聲音,容銘遠並不陌生,是莫千語。
他並沒有流露出過多的驚訝,畢竟,宋磊已經告訴他,莫千語出現了,隻是沒想到,她會這明目張膽的到自己的身邊來。
“你想幹什?”
容銘遠現在全身無力,莫千語身上的那股若有若無的香氣越來越濃鬱,他甚至都開始有些暈眩。
莫千語走了幾步,將房間的燈打開,瞬間亮了起來的房間,讓容銘遠的眼睛有些不適,莫千語穿著一條大紅色的長裙,笑的妖嬈魅惑,她欺身壓在了容銘遠的身上,鮮紅的唇若有若無的挑逗著他的臉,容銘遠動彈不得,“莫千語!你給我下去!”
他十分討厭她的觸碰身上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莫千語摸著他的臉,棱角分明,又俊朗非凡:“不得不承認,銘遠,你真是我見過的,最英俊的男人,,我還是想要跟你在一起,這可怎辦呢?”
當初,不管她如何勾引,容銘遠始終都不看她一眼,現在呢?哈哈,她就是要跟在在一起,怎樣?
莫千語解開了他襯衣上麵的口子,挑逗著他的神經。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一樣,打開他的筆記本,故作遺憾的:“容氏破產真是可惜了,不過容氏財政隻有那一點點,也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呢。”
是她溜進了容氏的大樓,在財務上麵做了手腳,莫千語就是那個攜巨款逃跑的人,容銘遠早就知道,他索性將計就計,成全了她的心願。
現在,容銘遠躺在這,被莫千語這樣掌控在股掌之間,卻在他的意料之外。
筆記本是有密碼的,莫千語輸入了好幾次,都沒能打開。
“銘遠,密碼是多少?”
莫千語放棄了嚐試,選擇直接詢問。容銘遠眼神中含了無盡的譏諷,當真以為,他現在全身無力就會任她宰割?
莫千語見他默不作聲,表情也很嚴肅,笑著撫摸著他的臉:“反正過一會兒,你也得告訴我,不如現在就了吧。”
容氏的破產那輕易,當然不會那簡單的就糊弄過封先生
,這次,她的任務就是,從容銘遠的口中套出來,他到底想要幹什,然後,任務一結束,封景墨會送她去法國,保證她的下輩子衣食無憂。
莫千語已經在這個別墅周圍蹲了好多了,到了今才算是有機會重新進來。
“哈哈,你當真以為,封景墨會給你承諾了的東西?”
過了這久,莫千語還是太傻太真。
容銘遠這,也隻是想要拖延時間,他再想辦法,拖到自己吸入的藥劑藥效過去。
莫千語當然也能看出來他的意圖,笑著:“沒事兒,我也不急,銘遠,許阿姨不是一直想讓你有個孩子嗎?我給你怎樣?”
莫千語笑的越來越妖嬈,她慢慢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如果蘇染可以憑借孩子被許靖華接受,那,自己為什不可以呢?
而且,自己的母親和許靖華的母親曾經還是那好的朋友,許靖華以前還那的喜歡她
容銘遠眉頭皺緊:“莫千語,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莫千語笑的趴在了他的身上,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一樣,笑著:“啊,我怎忘了一件事,你,如果蘇染看到了你跟我這個樣子,就算許阿姨接受她成為容家的媳婦,她還會不會跟你?”
當初,因為一個蘇沫,蘇染毅然決然的選擇了跟容銘遠離婚,那,現在呢?
容銘遠的眸子幾乎在瞬間就收緊了,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抓住了莫千語的胳膊,卻是沒有任何威脅的作用的。
不過,電話還沒有打出去,門口忽然響起了一陣聲音。
莫千語一驚,先將自己的衣服穿好了,都這晚了,誰還會來?
許經年站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敲門,剛才,許靖華打電話給自己,是容銘遠自己在家,讓自己把握機會,她想了想,還是來了。
許經年呼了口氣,來都來了,她也要為自己的感情去爭取,去努力,既然已經選擇表明自己的心意,都已經站在了門口,那還怕什?
這想著,許經年推開了門。
剛一開門,麵就飄出來一股異乎尋常的香氣,許經年立刻聞出了麵不同尋常的藥劑的味道,她皺著眉頭,捂住了鼻子和嘴,將門大打開才進去。
麵,容銘遠躺在沙發上麵,襯衫被解開了,露出了麵結實的胸膛,全身無力的樣子,筆記本開著,許經年四處看看,麵竟然除了容銘遠再沒有別人。
這是什情況?難道是因為容氏的破產,所以容銘遠想要自殺?不可能的,如果想要自殺也不必等到現在。
許經年先把房間所有的窗子都打開了,去洗手間麵打了一盆水,將口罩浸濕了,戴在自己的臉上,她是醫生,自然知道該怎樣做才會最快的讓容銘遠恢複。
房間的莫千語,她看見了,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任憑她從門口悄悄的溜走。
房間隻剩下她跟容銘遠的時候,許經年忽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莊清做了一些吃的給蘇染,拍著她的肩膀:“染染,事情總是會有解決的辦法的,你先吃點東西,我去看看老爺子。”
“嗯。”
從喬鎮遠偏癱了之後,喬家就再也沒有在一起吃過飯了,當然,喬家現在也沒什人了,隻有喬鎮遠和莊清並幾個打掃的下人。
喬雲深幾乎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很少跟喬鎮遠聯係,也不再聯係蘇染,蘇染甚至連一點喬雲深的消息都沒有。
喬家還擺放著喬雲深的照片,照片上,喬雲深看起來意氣風發又沉穩內斂,臉上幹淨清貴,一身的書卷氣息。
莊清出來,見蘇染呆呆的盯著牆上的照片,笑著:“怎了?想雲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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