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侯爺的小毛象再次受傷,其怨氣已經衝破了十顆星!
我想,在魏小侯爺的小毛象沒有回複正常的生理功能前,我還是少在他麵前晃悠的好。千萬不要再發生傷上加傷事件了。
哎……
如果能有什靈丹妙藥,可以醫治好魏小侯爺的病,那就好了。我寧願上刀山下火海,也不願意在魏小侯爺的幽怨目光下如坐針氈。
逃避不是辦法,可是除了逃避,我還真沒有其他辦法。
我想出去走一走,溜達溜達,散散心。
我現在,雖然能笑,能鬧,但心的那道傷口卻無論如何也結不了痂。
我想去看看衛少兒,替霍去病盡一份孝心,但卻又不忍心親手撕毀衛少兒已經編織好的幸福。在衛少兒的構想,我和霍去病應該幸福地生活在現代。雖然偶爾也有吵鬧,但小生活應該過得不錯。
沒臉去見衛少兒,西漢之行暫緩。
我要去丹青的故土。我要去看看丹青看過的繁花,要去聽聽丹青聽過的小曲兒,要去觸摸丹青走過的長廊,要去親吻丹青曾穿過的衣裳。
至於衛玠家,我就不去了。既然我曾經給過衛老爺一個希望,斷然沒有再去破壞的道理。有些痛,我一個人承擔就好。因為,那本就是我犯下的錯,我必然要承受著那種刀子剜心的痛苦。
我將自己的決定和大家說了,沒有人反對,我便準備出發了。
隨手從衣櫃了拿出一件古代的女裝換上,還未蹬上鞋子,就聽見有人敲門。
客廳,大姐喊道:“妹子,大爺大媽來了。”
我沒搭話,繼續穿鞋子。
說實話,我心總有一個聲音在說,如果不是大媽不相信你,又找來齊鬧當候選人,也不會出這多的事。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確實不太值得大媽信任。畢竟,大姐他們都是被我從各個朝代帶回來的。
哎……這又是一道無解的題。
我明知道不應該怪大爺大媽,但心卻總是解不開這個疙瘩。也許,等哪天魏小侯爺的病好了,我這個疙瘩也就能解開了。
推開房門,走進客廳的時候,發現大爺大媽竟然破天荒地給我拎了很多的補品過來。
大爺大媽見到我,立刻從沙發上站起身,衝著我綻放出兩朵異樣璀璨的笑容,晃得我直眼花。
我問:“有新任務?”
大媽略顯局促地搓了一下手,笑容可掬地說:“沒有、沒有,我和你大爺就是過來看看你。”
我淡淡地點了點頭,沒有接話。
沉默了片刻之後,大媽問:“丫頭,你還在怨大媽嗎?”
我如實回答道:“我將他們帶回來,你和大爺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追究我的責任,我心是十分感激的。與其說是怨你們,不如說是怨我自己。隻不過,我的心結沒解開,有些糾結罷了。”
大媽拉住我的手,微微用力拍了兩下,說:“大媽知道,大媽都知道。丫頭啊,你將他們陸續帶回來,大媽都知道,隻是他們都十分安分,並沒有試圖改變曆史,創建啥王朝之類的東西,所以我也任你折騰。大媽知道,你雖然有些痞子習性,但心卻有一杆秤,有分寸,秤得出好壞。
“大媽今天和你交個實底兒。丫頭啊,你知道世人如何稱呼你大爺嗎?”
我淡淡地問:“怎稱呼?”
大媽賊眉鼠眼地一笑,頗為得意地說:“世人都尊稱他為……商紂王!”
我虎軀一震,立刻露出了無比敬仰的目光,屁顛顛地湊到大爺身邊,眼巴巴地問:“大爺,不,大王,請問您送我的那把不太鋒利的西瓜刀,是不是某件價值連城、來頭不小、有幾分法力的西瓜刀啊?”
大爺一笑,擺了擺手,“隻是西瓜刀而已。”
我心中頗為失望,卻忍不住再次詢問道:“大王,世人都說你殘暴成性,可我怎覺得,你性格好的狠咧?”
大爺看向大媽,感慨道:“世人的評價,難免有偏差。不信,你看你大媽。你能想象,她就是那個禍患世間的妲己?”
我的眼角,抽-搐了……
曆史,果然是充滿了娛樂效果滴。
大媽拍了怕我的肩膀,笑道:“你大媽我年輕那會兒,可是標準的禍國殃民。為了完成任務,不得已,頂了妲己的名字,卻不想,你大爺還是個癡情的人,愣是和我回到現代,這一眨眼啊,都過了好多年嘍。對了,丫頭啊,你這是打算去哪兒啊?”
我回道:“想去其他時空轉轉。”
大媽若有所思道:“是應該出去散散心。”繼而問道,“丫頭,你打算去哪個國家?”
我答道:“慈國。”
大媽的眼睛一轉,笑道:“去慈國好,去慈國好,那的文化與我們這截然相反,據說是一妻多夫製呢。”
魏小侯爺抱著小家夥兒由大屋探出頭來,冷颼颼地盯著我看。
我裝作看不見,義正言辭地對大媽說:“我隻是去觀光一下,眼中隻有風景,沒有人!好啦,不說了,我得走了。”
大媽忙拉住我,詫異道:“丫頭,你這樣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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