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時,我抱著元一躺在霍去病的懷。可是,元一卻蹬著小腿不肯睡覺。困極了,就幹嚎兩聲,表達著自己的不滿情緒。
霍去病說:“你離開的這段時間,一直都是魏小侯爺在帶著他。”
我想了想,站起身,趿拉上鞋子,拉開了房門。
在門被拉開的那一瞬間,我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黑漆漆的客廳,魏小侯爺就像是一隻厲鬼般,目露凶光地站在我的房門口,緊緊地盯著我的大門。
麵對我的突然出現,他沒有任何表情,隻是緩緩地伸出了雙手。
元一一見到魏小侯爺,立刻嘎嘎了兩聲,像是在笑。他揮舞著短粗胖的小手,想要去抓魏小侯爺的手。
我將元一交到魏小侯爺的手上,他立刻抱緊了元一,轉身離開。
望著他的背影,我心酸得要命!
豪不猶豫,我抱緊了他的腰肢,硬是將他拖進了大屋,按倒在了床上。
我甩掉鞋子,跳到魏小侯爺和霍去病的中間,動作利索地躺下,用左腿勾住霍去病的右腿,用右腿勾住魏小侯爺的左腿,啥也沒說,閉眼睡覺!
隻有天知道,我哪能睡得著?
賈絕色那摳門的女人可以享受齊人之福,我這個女流氓卻隻能受夾板氣!天理何在啊?!
沒關係,沒關係,隻要讓我身邊的男人幸福,就算蹂躪死我,我也願意!呃……貌似蹂躪這個詞兒用的不大對。領會精神吧領會精神。
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是自私的。其實沒有人不自私。然而今天,我卻突然發現,自己的博愛精神竟然將自私壓到了犄角旮旯去了。
有人說,長痛不如短痛。與其讓三個人都痛苦,莫不如給其中某個人一刀,然後讓兩外兩個人解脫。
其實,這話就像放屁!
我手持刀子,無論是捅魏小侯爺一刀,還是捅霍去病一刀,都足以要了我的命,讓我與幸福絕緣。所以,我寧願自捅一刀,也不願意讓他們受傷。
好吧,我承認,眼下的情況,我們三個人都很受傷。但是,受傷總比死亡來得好。傷口,總有結疤的一天。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對麵從生死線上轉悠了一圈的霍去病,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放手了。如果再有哪個女人趕來跟我搶人,我一準兒用鞋底抽得她分不清東南西比,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我攥緊霍去病的大手,一輩子都不會再放開。
魏小侯爺現在的心理已經扭曲,如果我放任他不理,他很可能會想不開,做出什瘋狂之舉。其實,魏小侯爺以前並不是這樣的。他很愛笑,很希望我能叫他哥哥,很喜歡跟在我的身邊,充當我的小打手。然而,一些列事情發生下來,將他好好兒一個小青年變成了這幅尖酸刻薄的模樣。我知道,我有罪。
如果我能早一點兒注意到他的轉變,也許就不會讓他變成這樣。然而,我想說得是,無論他變成什模樣,我都會緊緊拉住他的手,不會讓他沉入黑漆漆的地獄。他的一切,我扛著!
攥緊魏小侯爺的手,緊緊地相扣在一起,就像我們經曆過無數次的大小戰役那樣,要打一起打,要退一起退!
這一夜,注定無眠了。
不但因為我同時與兩個男人同床,更是因為我的心總是在反反複複地回蕩著一句話——“如果有下輩子,你一定要做我的女人!”
當太陽徐徐升起,透過窗口將屋子照亮。
我感覺到自己的乳房脹痛得厲害,乳白色的奶水開始往外流淌。
耳邊,傳來元一“嘎嘎”的笑聲。
我偷偷睜開眼睛,看見魏小侯爺香肩半露,杏眼微眯,柔軟的長發輕輕地披在身後,那性感的樣子,簡直令人獸血沸騰。他一手撫在元一的小屁股上,像“慈母”一樣輕輕地拍著,哄著。
為什說像慈母呢?因為……我家元一正用小嘴猛吸著他胸前的那粒小果實,口中還不時發出“嘎嘎”的笑聲。
我看得入迷,竟然忘記了裝睡。
魏小侯爺發現我在偷窺後,原本溫柔的眼神兒瞬間變冷,一把將我的睡袍領口拉到胸下,然後將那不停“嘎嘎”的元一塞進我的懷。
元一的小嘴精準無比地含住了我的乳頭,用力地吸吮著。
我見魏小侯爺一直惡狠狠地盯著我的看,便沒話找話地問:“餓嗎?要不要來兩口?”
魏小侯爺的一張俊臉,瞬間紅了。他轉開頭,站起身,向門口走去。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又返了回來。
我以為他要抱元一尿尿,便將元一推給了他。卻不想,他……他……他竟然趴在我的胸脯上,用力吸了一口!
我一抖,奶水呲到了他的嘴角上。
魏小侯爺站起身,用纖細而蒼白的手指,將唇角的奶白色乳汁抿進口中,然後衝著霍去病挑了挑眉毛,再次轉身走了出去。
我……呆若木雞啊呆若木雞!
魏小侯爺走後,大屋的氣壓直線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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