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第二大早,佛像還好好地待在雲家呢。
雲長芷臉上露出喜色,“哥,是不是沒事了。”
李長空瞥了她一眼,“你這傻孩子缺心眼兒呢?他昨晚來就一定昨晚來啊,這耿直?”
“可是”雲長芷不服氣,“他這樣豈不是言而無信,以後還能在江湖上混嗎?”
“江湖?”李長空冷哼一聲,“江湖可不是過家家,最後都要憑實力話。陰謀詭詐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若非自己早看穿了這一點,也不會剛剛穿越就急著練武了。
李長空又摸起了妹妹的頭。自從自己的修煉若有成以來,雲長芷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隨意捉弄他哥了,畢竟李長空勉強算得上是刀槍不入,她那點擒拿分筋之術就像是撓癢癢一樣。
風水輪流轉,現在李長空想摸她的頭,就摸她的頭。
“哥,別摸了。”雲長芷將頭上的手甩開,“那我們怎辦?”
李長空摸了摸下巴,“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要想解決這個麻煩,怕是要引蛇出洞,再來個一舉擒獲。”
“那要怎做呢?”雲長芷好奇心上來了。
卻不料李長空拍拍手,懶洋洋道,“這就不關我事了,我就一個輩,那些雲家長輩混跡江湖這多年,總不會是吃幹飯的,我能想到的,他們又何嚐想不到。”
果然,在這晚上,雲家依然讓護衛倒成多班,輪流防守,不過在其中一次換班的時候,仿佛出現了不經意的巧合,留下了一個隱蔽的盲點。
接下來夜,盲點隨機出現,沒有任何規律,再加上盲點本身也隱蔽無比,似乎真的是雲家安排上的紕漏。
第六傍晚,李長空找到雲長芷,“今晚別睡覺了,看戲去。”
“為什?”
“我猜那人今晚要來。”
既然敢冒用盜聖的名號,想必也是一個對自己的水平極為自信之輩。不可能一直這樣蜷縮下去,雲家已經把破綻賣出來五了,無論好歹,他也該試探一番。
不然他留字條的用意何在?若是真的要偷,何不當時順手偷走,無非又是一個想炫技的賊罷了。
李長空找人要了一壺酒,走到一屋外麵,倚著門牆,望著空。
時間漸漸地推移,一輪月牙浮現,在這靜謐的時刻,李長空欣賞著工業時代難以見到的星空。
等等?靜謐?
李長空突然警覺,似乎,安靜的有些過分了呢。
“長芷?”
“娘?”
“劉叔?”
該死!雲家這群坑貨,之前還他們是老江湖,這是最後把自己坑進去了嗎?
李長空心念一動,到廚房把酒一溫,一股難聞的尿騷味彌漫開來。
“殺青散!”
這不是淩家的東西嗎?這蟊賊怎會有?
“。”旁邊突然傳來一聲輕笑,李長空猛然轉身,隻見得一個全身蒙在黑衣中的人,“我這可不是殺青散,甚至比那玩意兒還要厲害。”
“你們雲家故意賣的破綻,我怎會看不出來,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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