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很久,也許走了真的很久,直到申言已經對前方的景象感到麻木。 在這無窮無盡的通道中,他們兩個人毫無目的的向前走,身後幹屍撞擊的聲音不絕於耳,回蕩在通道的每個角落,不絕於耳。 對這些聲音,他們已經感到了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