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一聲尖銳的聲音刺痛著陳舒茗的耳膜。
臉上火辣辣的疼,不用看也知道肯定腫了。她被打的微微側過了臉。
這突然的變故讓周圍的人慢慢圍了過來。
“你再動她試試”傅南佑回神過來,見那個女人抬手還要再扇過來,上去狠狠地抓住了她的手。
“我這說不對嗎你又是誰你知道她是一個什樣的女人嗎”方淺淺皺著眉,惡狠狠的看向陳舒茗“一邊和傅思誠在一起一邊勾,引冷熙,現在呢又來勾,引你了嗎陳舒茗,你還真的是賤的讓我忍不住”
“說夠了嗎臭女人”傅南佑把她推遠了一些,聲音冷冷的“碰你我還嫌髒了我的手”
“走吧,傅南佑,我們走吧。”陳舒茗這時突然出聲了,她捂著紅腫發疼的臉,聲音淡的出奇。
“陳舒茗”方淺淺見她要走,直接衝過來,完全不在乎自己大家閨秀的模樣了“你還敢走你知道冷熙為了你現在變成什樣了嗎你這種賤,人為什還要活著”
傅南佑高大的身子擋在陳舒茗前麵,抓住方淺淺的手“不要挑戰我的極限,就算你是女的,打了我的人,我也不會放過你。”
他的聲音很輕,沒有什多餘的表情,隻是很平常的說出了這句話,卻讓周圍的人感覺氣溫瞬間下了幾個度。
他並不是在開玩笑,如果她敢再動陳舒茗一下,無論她的家世多強大,他都會讓她後悔今天自己的行為。
那一瞬間,方淺淺甚至以為站在自己麵前的是一個惡魔,一個剛從地獄爬上來的修羅。
“陳舒茗”見她要走,方淺淺突然叫出聲,全身無力到幾乎要跪下去。
“他現在隻能靠營養液維持生活了就當我求求你了,去看一下他吧,我喜歡了他那久,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那難過的樣子他不喜歡我,寧願餓死也不願和我說話”
她的聲音帶著哀求,想著那在醫院躺著的眼神憂鬱的男人,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
陳舒茗的腳步一頓。
雲霄飛車正經過一個至高點,那淒厲的尖叫聲響徹雲霄。
周圍的聲音很亂,有人在談論著什,指指點點。
傅南佑想讓眼前的女人滾遠點,剛才一見麵就扇了人家一巴掌,現在又可憐兮兮的來求別人了,臉皮怎那厚呢
陳舒茗拿著包包的手微微收緊,她回過頭,方淺淺這才看到她的臉上甚至已經隱隱滲出血跡了,紅通通一片。
“好,我現在過去。”她苦笑了一下,臉頰卻傳來刺痛。
對冷熙,她十分愧疚,可是喜歡和愧疚她分的很清楚,隻是不知道為什,聽到他過的這不好,心多少還是會很難過。
人是情感動物,一起生活了這久,天天給她做早餐,天天叮囑她這個那個,害怕她受一點委屈不可能做到可以這冷血的不去管他。
她終於做了一個決定“他現在在哪”
方淺淺一愣,沒想到她居然同意了“一家私立醫院,民安醫院。”
她點點頭,正要往外麵走,傅南佑上去追她“我送你吧”
“謝謝你,麻煩了。”陳舒茗點點頭,一路上所有人都盯著她臉上一片紅看,陳舒茗低著頭,頭發絲多多少少擋了一些。
傅南佑不高興了“看什看沒見過美女啊”
路人即使很不爽也知道惹不起這兩人,何況男人看起來並不好惹於是隻好轉頭就走。
陳舒茗始終低著頭,眉毛皺的緊緊的,陽光慵懶的照在她的身上,給人一種寧靜淡雅的美。
車很快到了目的地,一路上,兩人一句話也沒有說,傅南佑看著她臉上的紅紅的滲出血的皮膚,陰沉著臉,待會等送陳舒茗回家他就立馬送那女人去伺候他的手下
雖然他不知道那女人嘴的什熙是誰,但是欺負陳舒茗就是錯了,既然錯了那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隻是他沒想明白,為什陳舒茗要答應她來看這個人這個人對她很重要嗎
陳舒茗打開車門,想了想,低下頭聲音淡淡的“要不你先回去吧今天真的很不好意思,應該沒辦法陪你玩了,飯也沒請你吃,還麻煩你送我來”
“不用不用,沒事,我們是朋友嘛,朋友不用講究那多的,你先進去吧,我在外麵等你。”傅南佑無所謂的笑笑“我這個人很閑的,你放心吧,不用擔心我。”
他一再保證,陳舒茗也就點點頭“嗯,那我先進去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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