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餓了嗎快吃吧。”傅思誠看著她開心的樣子,挑了挑眉。
陳舒茗感激的看著他:“我今天知道錯了。”
“張口。”他剝好一個蝦肉給她,陳舒茗笑了笑,吃了下去。
不遠處的馮嫂看著傅思誠麵前那碗飯,冷冷的笑笑。
晚上的時候,白玉堂剛做完手術,一出來便有大把家屬圍住他,他累的渾身冒汗,眼睛因為高度集中已經酸痛的很,卻還耐心的和家屬解釋:“病人手術十分順利。”
他又叮囑了幾句便走了。
回去衣服都沒換,有護士告訴他有一個緊急病人被送進來了,病人車禍十分嚴重,身體正大量流血。
白玉堂屁股還沒做熱,用冰水洗了把臉,急忙奔向手術室。
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渾身酸軟沒有力氣了,長時間的高強度的手術讓他十分吃不消,還好病人已經搶救了回來,病人已經被護士送去普通病房,他蹲在手術室外麵,感覺眼前十分模糊。
“白玉堂”熟悉的聲音,他一抬頭便看到薑軍那張英氣好看的臉。雖然他的身上有密集的刀疤,但作為一個醫生他一點都不害怕。
“我的車”他皺眉說道,身體猛然站起來,感覺眼前一陣暈眩,他強行的搖搖頭,身體卻不受控製往地麵倒去。
醒來的時候,白玉堂感覺渾身哪那都不舒服,他撐著身體爬上來,看到周圍純白色的牆壁,這顯然是一個病房,他有些懵:“我怎”
薑軍剛洗了個手回來,看到他已經醒來,有些意外:“等你半天了沒等到你醒,我去外麵洗個手的時間你倒是醒了。”
白玉堂聽了,不吭聲,他晃晃頭,感覺腦袋十分沉重,像灌了千斤鐵在麵:“我睡多久了還有我的車呢”
“在外麵在外麵,別問了。”
“怪不得你一副斯斯文文白白淨淨的虛弱模樣,原來是身體貧血啊,不過既然你是醫生,應該知道自己低血糖才對,怎會讓自己餓暈過去呢”薑軍不解的看著他。
對此,白玉堂無所謂,聲音淡淡的:“死不了就好。”
這話薑軍就不愛聽了:“這我雖然沒讀過什書,但螻蟻尚且偷生這句話我還是知道的,你又怎能這樣作踐自己呢你死了以後你父母有點事誰去照顧他們真的是,虧你還是醫生,良心都給狗吃了。”
說完,薑軍偷偷的去看他的反應,他這樣說的話,白玉堂應該聽不出來他是擔心他做傻事了吧
沒想到的是那人對此毫無反應,麵無表情的看向窗外。
“我的養父母有兒有女,又何需我照顧”他冷冷的說完這句話,下床準備出去。
薑軍感覺剛才好像觸動他的痛處了,這一會也不好意思攔他,隻是叫住他說:“記得好好吃飯啊別下次又暈倒了我不是什時候都能扶你的”
白玉堂不理他,往外麵走去。
病房的薑軍看著他剛才躺過的地方,沉思已久。
養父母那他的親生父母呢他沒有其他的親人了嗎想了想,很多問題得不到解釋,他感覺心很不舒服。
調查人可是他的強項,他想了想,也走了出去。
另一邊,馮嫂在房間麵鬼鬼祟祟的聽著外麵的聲音。
等其他下人似乎也全都下班了,她才偷偷拿出手機,給對方打了一個電話。
“我已經按你的吩咐把藥放進傅思誠的碗麵了。”
“做的好”
“您為什不連陳舒茗也一並除掉呢以絕後患。”
“看來最毒婦人心這句話,老祖宗說的果真沒錯。至於陳舒茗,那藥隻對被雄蟲感染的身體才會發揮作用。對外人並沒有作用。”
“那,我的孫子”馮嫂看了看門口,飛快的說了這句話。
“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你的孫子就是安全的,否則”
“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心盡力。”
“不要心軟,記住,傅思誠他是害的你家破人亡的仇人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是”馮嫂重重的點頭。
傅老爺子那邊很快知道了自己並非得了癌症的消息,在把主治醫生罵了個狗血噴頭之後,他樂的收拾東西回了傅家。
“還好有驚無險,我老頭子命不該絕啊,我就說我老頭子身體倍棒怎可能得那種病都怪那個糊塗的醫生,年紀輕輕,聽說還是國外回來的高材生,沒想到卻這沒用”傅老爺子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不斷抱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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