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陳舒茗察覺到這件事,傅思誠隻好私下派人調查,薑軍是不久前被他調回來協助自己的,手下辦事十分迅速,幾天的功夫已經抓到了虐狗的那人。
陳舒茗帶著康複的差不多的小狗去外麵散步,因為思茗曾經腿上也受過傷,腿上的毛病讓她以為是舊疾,加之傅思茗的瞞天過海,她完全沒有發覺出來。
傅家總部。
傅思誠已經把所有下人遣散回家,巨大的別墅麵隻剩下他的下屬。一排排穿著黑衣的保鏢工工整整的站在門外,氣氛肅立。一眼看去黑壓壓訓練有素的人群帶來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栗。
傅思誠一邊走一邊把手的文件遞給旁邊的人,眼睛危險的微微眯起,殺意四起。原來是他五年前的那個背叛者,他居然還敢回來他是整個傅氏的叛徒既然他敢回來,那他這次一定不會放過他
偌大的辦公室麵,有兩個年輕人,一個站一個跪。
“薑軍,你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我們曾經是夥伴不是嗎我是有苦衷的,你相信我,幫我說說話我求你了我給你跪下”。
年輕人痛不欲生,他從來沒想到會重新碰到這個魔鬼一般的人物,傅思誠,到了他的手,他又怎會活下來他後悔答應了那個神秘人的事了,可是如果他不來,那他的老婆孩子
薑軍退了幾步,聲音毫無感情:“五年前你已經背叛了我們。我們現在已經不是兄弟了。還有決定你生死的不是我是傅總。”
年輕人還想求,門外麵恭恭敬敬的聲音整齊的響起。
大門被人推開,傅思誠讓一群人迎了進來,待看到地上跪著那人時,微微一愣,隨即,眼神中殺意漸濃,你居然真的敢回來
年輕人回過頭看著那人,已經過了這久了,他身上氣質越發成熟內斂,淡色的唇,精致的臉龐,漂亮妖氣的臉,帶著巨大的壓迫感向他走來,他依舊是那般觸摸不到的神一般的人。
鋪天蓋地的回憶席卷回來,他完全愣在了原地,從來沒有想過曾經如手足一般的人曾經同生共死的兄弟會在這種地方以這種方式重逢。
傅思誠不去看他,神色自若的與薑軍擦身而過,那強大的冷色氣質讓周圍的人不敢抬頭。
“出去。”他看了一眼其他人,靜靜的坐下來品茶,升騰而起的熱氣讓他的眼色迷離,姿態華麗。
“是”薑軍同情的看了一眼地上跪下的那人,之後冷冷的走了出去。其他人也都完全的退後在門外麵。除了薑軍。
氣氛安靜,詭異的可怕,隻剩下傅思誠輕輕吹著熱茶的呼吸聲。
“你來我身邊待了多久”傅思誠突然開口,聲音聽不出情緒,仿佛隻是詢問一件常事。
“七七年零兩個月。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求求你放過我,我隻想活著求你看在我們曾經同生共死上”
他跪在地上,頭重重的磕在地板上,不一會,額頭已經滲出血跡,那重重的“咚咚”聲在這暗夜顯的越發詭異。然而,從始至終,傅思誠也沒有看他一眼。
“他承諾給你多少錢”他冷冷的開口,寒意四起。
“五百萬美元,他說他會送我去美國,他會善待我的家人傅”年輕人緊張的重重喘氣,碩大的汗滴從額頭流入脖子。
“為什要背叛我理由我了解你,絕對不會是因為錢。”傅思誠看著他,鎮定自若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走到他的麵前,那濃烈的殺意讓年輕人忍不住腿軟。
“我我真的就是因為錢”他重重的磕頭,卑微的跪著,俯身不去看他的眼,驚恐的開口。
聞言,傅思誠隨手拿起桌麵上一個文件,抬起手,狠狠地甩到他的臉上,文件“啪”的一聲落到了他的身上,滿滿滑下來掉在地上。
用來固定紙張的釘子重重砸到他的眼角,鈍痛讓他微微吸氣,可是身體卻不敢動。
“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在我麵前說謊”他的聲音帶著寒意,直直看向跪在地上那人。
年輕人低著頭,身體因為巨大的驚恐而顫抖著開口:“因為太危險了因為家還有想守護的人,因為我怕死我不想死,所以我”
待在傅思誠身邊,就要做好隨時隨地就要死的覺悟,他親眼看到有一次傅思誠出去做任務,回來的時候被人暗算,那一瞬間
所有人都圍住了他,用肉身擋著槍林彈雨他被震驚到了,如果他沒有牽掛,他願意永遠跟在傅思誠身邊,他崇拜這個男人,他願意為這個神一般的男人效力可是他遇到了一個人,他開始想活著
“你這條命是我救回來的。”傅思誠緩緩開口,漂亮豔麗的臉染上一抹殺意。
“今天新賬舊賬一起算”他回身,幾秒鍾的時間手已經多了一個散彈槍。他丟到年輕人的身上,聲音淡淡的:“放走了牢的人,動我的東西。新賬舊賬一起算。你不是要一個機會嗎好,我給你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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