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詞安。聽起來很溫柔的名字。”陳舒茗眼有光,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很喜歡這個名字。喜歡的不得了。以至於心總是不斷的念叨著,傅詞安,傅詞安。
寶寶很乖,不哭不鬧,眼睛隨傅思誠,濃墨般黑漆漆的眸子,滴溜溜的轉,跟葡萄似的大眼睛。距離她生孩子那天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醫院的氣氛太沉重,她總是時不時被一些去世之人的家屬哭聲所感染,心一片默哀。
沒想到出院之後,身體卻留了後遺症,時不時的發疼。
更加沒想到,她什都沒說,他卻什都知道了。
“過來的時候,我去看了幾眼他。很乖,眼睛倒是很像我。”說到這,他也忍不住低低笑出聲。
明明前不久他還說孩子醜來著。
兩人很久沒有像這樣安安靜靜的聊家常了。這一聊,便說到了晚上12點。最後是傅思誠強行不說話逼她睡著的。
她睡的很熟,即使傷口有時候會有意無意的發疼,但是卻感覺沒那疼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傅思誠已經出去了,房間還留著他熟悉的氣息,陽光溫和,今天難得的晴空萬,可是她心卻失落的很。
下樓的時候,廚房一陣鬧騰。
“我來吧,這油煙重,你去照顧孩子。”
“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夫人產後不久,食物盡量偏清淡一些”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
正在下樓的陳舒茗嚇了一跳。
突然的,想起了傅思誠的話。
前腳剛走進廚房,卻剛好和出來的女人撞了個滿懷“夫人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這”
眼前的女人長著一張極為親切的臉,笑吟吟的,臥蠶鼓鼓的,皮膚很好,和她差不多高。
陳舒茗沒說話,沐煙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男子氣的短發留長了一些“夫人,這是我妹妹沐若”
陳舒茗看了看客廳睡著的小寶寶,滿心滿眼的歡喜。聽了她的話也隻是溫柔的笑笑“沒事,你們先忙,這幾天多虧你們了。還有”頓了頓“沐煙你身上的傷好了一些”
她記得上次沐煙第二次被丟進地下室的時候,腳崴的非常嚴重。
“這久了,肯定好了啊,謝謝夫人的關係。還有夫人,總裁交代過了,他今天中午回來,總裁已經交代過了,以後他要回來的時候其他女人必須回家哎,估計是被外麵的花癡女給氣煩了。”
“也可能是怕夫人吃醋。我家那位也是這樣”
陳舒茗笑笑沒說話。孩子睡的很香,看的出來她們照顧的很好,小孩子的皮膚柔軟的不可思議,小手小腳,五官還沒有張開,臉上幹幹淨淨的什都沒有,眼睫毛隨傅思誠,濃密纖長,看的出來,長大以後也是和傅思誠差不多的妖孽。
她看著這個小小的家夥,輕輕用臉蹭了蹭。
另一邊。
下著雨,泥濘的路上啪嗒啪嗒濺出水花,空無一人的一路上,站著兩個人。
一把黑傘之下,男人冷著臉開口“有什話今天一次性的說完吧。”
雨滴啪嗒打在雨傘上,整個世界充斥了雨聲。
眼前的女人,精致嫵媚的臉上掛著眼淚,凹凸有致的身材被那條淡藍色長裙包裹著,不可否認他是一個非常在乎別人身材的男人,當初他也就是因為她如此火爆的身材才會和她在一起的。
“我懷孕了。”她輕輕開口。
白歌聽的一窒,前不久他談了一個生意,出去的時候卻碰到了她,不得不說,悠悠勾人的手段確實高明,他本來就喝了點酒,於是便醉醺醺的和她開了個房間,沒想到,她居然這巧的就懷孕了
“打了。”聲音淡淡的,白歌臉上沒什多餘的表情。
身後不遠處,尊貴的藍色蘭博基尼上坐著一個優雅好看的女人,陳馨悅熟練的吸著手的煙,微微眯著眼,目光透過車窗落入遠處。
悠悠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相信我那個孩子真的是你的你不相信的話那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做檢查啊真的,你相信我。”
悠悠苦苦哀求,這長的一段時間,她早就習慣了和白歌在一起,拿了錢買了一個大公寓,天天鬱鬱寡歡,醉生夢死,醒來的時候卻總是一片失落。
她好像已經喜歡上了他了。
現在科技那發達,隻需要抽取羊水便可以檢驗她的話是真是假了,她很想回到他的身邊,甚至時時刻刻都在詛咒他能很快的玩膩陳馨悅。
可是她等了那久那久,她卻一點都沒有要走的跡象,她終於忍不住了。
她下意識的去扯住白歌身上貴的嚇死人的襯衫,卻被他一臉不耐的扯住,白歌冷冷的看著她。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麻煩了。他向來討厭別人糾纏不清,上次他已經告訴她記得吃藥了,走的時候也已經給了她一大筆錢,現在又告訴他懷孕了
雨聲讓他越來越煩躁,女人這種動物實在太麻煩了
“我我不求回到你的身邊我隻想,隻想每天可以見見你真的求求你了”
白歌微微俯身看了她一眼 ,嘴唇微動“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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