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經反複考慮過的隔閡,考慮過的自己的身體,考慮過自己帶給風汐韻的累贅,都似乎散的幹幹淨淨。
睡過了,就是他的人了。
百屠蘇這種自己都覺得帶了點自私的意味的決定卻深得風汐韻滿意。
沒什劇情來阻礙她了,下麵愛怎發展怎發展,她得思考一下怎把白身體的焚寂煞氣給弄出來。
外麵的侍女又安靜的佇立在了門外,百屠蘇微微拍了拍風汐韻,“再睡會?”
風汐韻搖了搖頭,思索出今大概是蘭生他們和淩端撞上的日子。
“走吧,這多了,我們該啟程了,也得去看看蘭生他們。”
百屠蘇點點頭,沒反駁。
風汐韻怎也沒想到一場不算大戰的打戰過後,淩越會將自己自己也一同帶回那個什觀。
鐵柱觀的日子很無聊。
陵端莫名其妙的很怕她,怕到連百屠蘇的茬兒都不敢找。
慫逼。
風汐韻冷哼一聲。
百屠蘇坐在床上看她一眼,“怎了?”
風汐韻隻道日子無聊。
百屠蘇也不話了,過了一會才道,“你若無聊,可以出去逛逛。”反正師兄也沒有限製她。
風汐韻瞅他一眼,明白他言不由衷。
好歹自己在到底也是一個人,自己要走了多無聊。
風汐韻這次可會錯了百屠蘇的意思。
不是人不人的問題。換了一個人在,百屠蘇也不能這言不由衷。白了,就是想風汐韻陪他坐著。
風汐韻伸了個懶腰,蓮步輕移,坐在百屠蘇旁邊。
百屠蘇整個身體都繃了起來。
風汐韻失笑,拍了拍他肩膀,“你緊張什我又不吃了你。”
百屠蘇的身體繃得更緊了。
風汐韻翻身一攤,頭枕在百屠蘇的膝蓋上,就那睡了過去。
她上次的覺還沒補回來呢。
百屠蘇感覺到風汐韻的呼吸平穩下來,僵直的身體才放鬆下來。手指試探似的輕輕撫了一下風汐韻的發頂。
風汐韻眉頭皺了一下。百屠蘇的手一下子收了回來。倒底還是個殺手,本能就算在百屠蘇麵前也沒有失去太多。
然而某一她睡覺的好日子到底是到頭了。
百屠蘇輕輕推了推躺在床榻的風汐韻。
推了一下,沒醒。
又推了一下,還沒醒。
百屠蘇:“……”明明不是睡得很輕嗎?難不成這就是風汐韻的深度睡眠?
認命的把風汐韻拉起來,順著她柔軟的背部拍了兩下,聲音低沉道:“汐韻,醒醒。”
風汐韻拍下他的手,低低的呢喃著別鬧。百屠蘇更無奈了,揉了揉她的臉,這下眼終於睜開了。
“……啊?”平時清亮冷淡的聲音染上了致命的慵懶曖昧,百屠蘇又不話了。
風汐韻頂著一縷呆毛看著百屠蘇,眼神懵懂。
百屠蘇坐在床邊看著她,“你不要吃點東西嗎?”
風汐韻揉了揉眼睛順便伸了個懶腰,“我睡了多久?”
“有幾了吧。”
“唔……差不多把覺補回來了。我先去洗個臉,”風汐韻捧著百屠蘇的臉吧唧就是一下,“等我回來。”
百屠蘇雖然有點糾結她這大膽的做法,但還是臉紅的伸手拉住她,“我把頭發幫你束上。”
風汐韻胡亂點了點頭,無意識的調戲他,“不是隻有夫君才能給我梳頭發嗎?”
百屠蘇手一頓,利落的轉身離開她的視線。過了一會不知道從哪翻出來了一隻簪子。
冰種的翡翠玉,尾部有一隻的彼岸花,細看還有一個汐字。算不上很精致,但也很好看。
風汐韻了然,但還是疑惑問:“自己做的?”
百屠蘇的臉好容易不紅了,這一問耳根又紅起來了。
等風汐韻真正清醒過來的時候,百屠蘇拉著她已經站在了那個藏著千年狼妖的湖。
陵端是有多恨,連她都不怕了。竟然真的還敢把白的封印給破開。
陵端順手點了火光,風汐韻下意識就一個法術甩過去滅了火。
“你在這點火是找死。”風汐韻打了個哈欠,這會才不困。
陵端臉色刷白,也不話了。風汐韻失了興趣,隻淡淡道:“湖底有狼妖,馬上要出來了。”
接下來的一係列都沒話,在淩越下水的時候也未加阻攔,隻在百屠蘇要去的時候施了個法隨他一同墜了下去。
“你跟師兄一起走。”百屠蘇沒回頭,語氣很是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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