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蕭陵軒就被傳進了宮內,此時此刻,禦膳房內,當今皇上蕭墨坐在了上位上,一身龍袍加身的他,眉宇間自帶著不怒自威,兩鬢帶著些許的灰白,下巴處還長著胡渣。
此刻的蕭墨,看了一眼蕭陵軒,緩緩得開口。
“軒兒,昨晚是怎回事?”
“回父皇,一切,都如同父皇所聽到的那般。”蕭陵軒雙手抱拳,看了蕭墨一眼,微頓了一下,直接道。
“軒兒,你太沉不住氣了,父皇不是笨蛋,昨晚的事情,你我心知肚明。”蕭墨看了蕭陵軒一眼,微微歎了一口氣,語氣略帶著幾分失望。
蕭陵軒一聽,心中咯一下,看來昨晚發生的事情,蕭墨早讓人查的一清二楚了。
“父皇,兒臣真的不願意娶了那秋雨涼。”蕭陵軒無奈,悶聲回複道。
“軒兒,成大事者,本該就得有所犧牲,雖然你同時娶了那秋雨微,可是秋雨涼才是秋震最是寵愛的孫女,秋震雖年歲已高,但是實力依然不可覷,甚至遠比年輕的時候更為強大,如今你在新婚夜就休了秋雨涼,秋震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當初,蕭墨就是看在這一點上,才會甘願為秋雨涼賜婚,無論蕭陵軒提出多少次退婚的請求,也都被他駁回了,可是偏偏,他還是想的不夠長久,如果能成功拉攏了秋震這股勢力,對他,對整個東嶽國,也是大有好處,雖然秋震早已經退休了,可是他的威名與實力,可是不減當年。
“父皇教訓的是,是兒臣太欠考慮了。”蕭陵軒微抿了一下薄唇,知道自己太多衝動了,可是,就秋雨涼昨晚上那個態度,無論如何,他也留不了她到第二。
“今日,你便上秋府一趟,去向秋震賠禮道歉,再收回休書,將秋雨涼接回府中。”蕭墨看了蕭陵軒一眼,淡淡得道。
“是,兒臣知道了。”蕭陵軒有些不甘,但是卻也不得不照蕭墨所的做,再者,得罪了秋震,對他確實沒有任何好處。
“既然軒兒也要過去的話,那不若本王就隨你一同上秋府吧。”蕭陵軒話音一落,從禦書房的另一邊,就傳來了一道男聲,緊接著,緩緩得走出來一名男子。
那男子的長相,十分的俊美,身穿一襲月牙白長袍,玉帶纏腰,衣袍的袖口處繡著精致而複雜的雲錦,整件衣衫看起來華貴而不庸俗,墨色如綢緞般的長發僅用一個玉冠豎起,刀削般的臉龐立體而分明,劍眉入鬢,眼如點漆,薄唇微微緊抿著,這顏值,幾乎甩了蕭陵軒幾條街。
蕭靖,當朝攝政王,蕭墨的十七個皇弟,隻年長蕭陵軒兩三歲而已。
“十七皇叔。”蕭陵軒見了蕭靖,微微拱手,朝他行了一禮。
“嗯。”蕭靖點了點頭,視線看向了蕭墨,也微微拱手,行了一個禮。
蕭靖是先皇最寵愛的一個兒子,手中執有先皇所禦賜的金牌,有此金牌,他就算見了蕭墨跟太後,也隻需要略行一禮即可,不必行大禮。
可謂是除了蕭墨之外,地位跟權勢最高的人。
“有十七皇弟陪同的話,朕也會放心一點。” 蕭墨墨眸中閃過一絲一閃而過的光芒,點了點頭。
“那就有勞十七皇叔了。”蕭陵軒沒有什異議,蕭靖一同前往也好,看在他的麵子上,秋震應該不會太為難自己。
秋府————
太陽剛剛升起,日光微醺,秋雨涼就起了床,並且換上一身便裝,繞著自己的院跑起步來。
才跑了七八圈而已,她就滿頭大汗,氣喘籲籲。
原主秋雨涼的體質,還真不是一般的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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