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內心翻滾,但神色鎮定道:“官爺僅憑他人舉報,就斷定在下是通緝令上的凶犯,未免太過草率。敢問,這通緝令上可有指名道姓?可有指出殺人緣由?”
為首的官兵沒料到許安如此鎮定,還敢反問於他,微怒道:“雖沒指名道姓,也未明殺人緣由。但昨夜舉報之人乃是無量山弟子,試想若非你真的是殺人凶手,同為師兄弟,他怎會出賣同門?”
“官爺這話有些強詞奪理。既然沒有指名道姓,殺人緣由都未搞清楚。僅憑同門舉報,就來抓人,真以為穿上官服就可以為所欲為嗎?”許安義正言辭道。
“沒錯。豈不聞‘手足尚且相殘’,更何況同門。我看官爺以後辦事,還是等證據確鑿之後再做行動。”夢雲幫腔道。
“敢在無量山鬧事?難道忘記‘修道門派,官府不得擅入’的聖諭了嗎?你們竟然還敢私自攜帶兵器,擅闖無量山!” 玄風也麵帶怒色道。
許安,夢雲,玄風接連發問的氣勢將在場官兵鎮住,一個個麵麵相覷。
為首的官兵強作鎮定道:“這位道長莫要唬人。豈不聞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爾等雖是修道人士,但即在雲夢國,就要受雲夢國律法約束。你們,還愣著幹什。圍起來。”
“是。”眾官兵領命,將場上眾人圍起來。
“既然你拿律法事,那我問你。你有拘捕的文書嗎?”許安道。
“你有殺人嫌疑,還要什文書。先抓起來再。”官兵統領道。
“沒有文書就敢抓人,還真是霸道不講理。”許安道。
“那又如何。我們就是仗著人多,你又能怎樣?”為首的官兵統領道。
“人多?那貧道倒要看看是你們人多,還是我們人多?”烏鴉道人右手手拿羽扇從有仙觀中走出,左手拿著一把黃豆,朝空中灑出,口中念動咒語。
隻見那些黃豆發出金燦燦光芒,化作一個個帶著豆粕麵具的黃衣道士,落在遞上。
“仙長饒命,仙長饒命。”眾官兵看到憑空多出幾十個手拿長槍的黃衣道士,哪還顧得了統領的命令,立刻磕頭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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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官兵也被嚇得臉色蒼白,連忙道:“仙長勿怪,是卑職行事魯莽,多有打擾。” 接著,他衝眾人罵道:“還愣著幹什,還不趕快離開此地。”
“算你走運。”眼看官兵離開,在遠處膀胱的玄聰冷哼一聲。
“安兒,你隨為師來。” 烏鴉道人對許安罷,轉身返回有仙觀。
許安跟上,隨烏鴉道人來到正殿。烏鴉道人示意他關上房門,隨後道:“今日的事兒,你作何解釋?”
許安跪在蒲團上,將張員外如何打死乞丐,他又如何狀告張員外,為替乞丐報仇,反遭遇追殺之事一一告訴烏鴉道人。
當然許安並提及借屍還魂一事,隻是那乞丐是同他一起乞討的兄弟,他是替死去的兄弟報仇。
烏鴉道人聽後,歎口氣道:“自古‘**,難上’,這‘**結’的道理你還不懂。不過你不用擔心,俗話講‘活命道士保命僧’,凡是來到寺廟道觀修行之人,前塵往事概不追究。所以,以後若因再此事有麻煩,你大可告知為師,為師替你出麵解決。”
“多謝師尊。”許安拜謝。
“今日之事,你處理的不錯。先回去好好休息。”烏鴉道人囑咐許安。
“是,師尊。”許安叩首,離開有仙觀,回到綠竹山居。
此刻,玄癡和夢雲在綠竹山居焦急的等待許安。看到許安出現,玄癡立刻開口道:“許師弟,怎樣?師尊沒有為難你吧?“
許安還沒開口,夢雲道:“看他麵無憂色,定是沒事。”
“奇了怪了,往日玄風師兄和我稍微做錯事情,就會被罵。今日師尊怎如此好講話?”玄癡撓撓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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