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的心也有些鬱悶，平日肖局與歐陽不是很合拍？怎這次他會對歐陽提出的想法有了異議，而且好像連馮局也被老肖給服了，這才鬧了這一出。

    自己這邊大隊人馬，可歐陽雙傑那邊卻隻有三個人，這算怎一回事啊？

    最主要的是王虎相信歐陽雙傑沒錯，就算真要兩條腿走路，那也該給歐陽雙傑那邊多派些人吧？

    聽著王虎的嘮叨，肖遠山歎了口氣：“虎啊，我知道你有意見，可是我和馮局也是經過慎重考慮的，我和歐陽的關係全局的人都知道，就穿一條褲子也不為過，隻是這次的案子真的太特殊，雲都市的案子我們姑且不，那和我們的關係不大，可是我們目前的兩宗案子呢，到現在為止，歐陽雖然推斷可能是精神病人所為，但卻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明他的推斷是正確的，凶手的作案動機雖然並不明確，但作案的手段卻是很純熟老道，正如歐陽的一樣，凶手具備高智商，很強的偵查與反偵查能力，有著較高層次的專業知識，你想想，我們如果向上麵這樣的一個人是精神病人，上麵會相信嗎？”

    王虎沒有話。

    肖遠山繼續道：“所以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至於歐陽那邊隻有幾個人，那也是他自己的意思，他了，既然凶手不是正常人，那他的偵查也不能按常理出牌，他要做的更多是尋找出凶手的作案特征，要太多的人也沒用，真有行動，還是會讓你們出馬的。”

    王虎這才道：“好吧，可是肖局，你，我們該怎查呢？”

    肖遠山瞪了他一眼：“王虎，你是刑警隊的副大隊長，怎查案還要我來教嗎？該怎查你就怎查，以前的案子怎查的，現在你就怎做，別離了歐陽你就沒有主心骨了，你們啊，一個個的依賴思想是不是太嚴重了？”

    王虎苦笑了一下，還真像肖遠山的那樣，自從歐陽來了以後，他們做事仿佛都不怎動腦子了，該想的歐陽雙傑已經想到了，怎做歐陽雙傑也會有具體的指示，特別是這個案子，歐陽雙傑已經給了他們一個精神病人作案的先入為主的思想，再讓他按部就班地查他還真是摸頭不著腦呢。

    肖遠山咳了兩聲：“你之前不是想到了查莊大柱的仇人嗎？你把陳樺的堂哥陳林也查了，就是那個大律師，怎樣，沒查出什問題吧？”

    王虎搖了搖頭：“沒有，陳林這個人倒是很配合，不過他沒有作案的時間，再了，以他的地位的能力，要對付莊大柱也犯不著用這樣的方式。”

    肖遠山“嗯”了一聲：“那就再查查本上的其他受害人以及他們的親屬，有沒有可疑的對象。”王虎倒是排查了一遍，真沒發現有嫌疑的人。

    肖遠山道：“如果不是莊大柱的那些仇家，很可能就是對他比較熟悉，知道他做過的壞事，而且還有著嫉惡如仇的性格的人。”

    王虎道：“這個就不好了，這種人一般都是躲在暗處的，如果他們自己不願意露頭，我們也不一定能夠找到，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人甚至和莊大柱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莊大柱隻是他隨機抽取的一個，你想想，假如那人真是精神病，他會把每一個人都當成他的懷疑對象，然後運用他所掌握的偵查手段，進行調查。如果調查的結果，他懷疑的對象真有罪，那他就會對他認定的罪犯進行刑罰！”#)&!

    肖遠山望向王虎：“怎你又繞回去了，都了，你們的調查是在不假定凶手是精神病人的情況下進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