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雙傑親自來到了衛揚帆的心理診所，是謝欣陪著他一起來的。

    衛揚帆看到歐陽雙傑的時候皺起了眉頭，並沒有給歐陽雙傑一個好臉色：“你來做什？該的我都已經和謝警官了，就算是你來，我也不能夠把我的客戶資料透露給你。再了，你真以為我們很熟？”

    歐陽雙傑笑了：“衛老師，你就真不打算請我到你的辦公室坐坐嗎？這可不是待客之道。怎我們也算是故人吧，有故人來敘舊也是人生一大幸事，不是？”

    衛揚帆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把歐陽雙傑和謝欣領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還給他們倒了兩杯水。

    “我這茶葉剛用完了，湊合著喝吧。”衛揚帆沒好氣地道。

    歐陽雙傑端起來喝了一口：“衛老師，我今來呢……”

    衛揚帆抬起了手：“打住，我剛才已經了，我已經和謝警官得很清楚，各行有各行的規矩，歐陽雙傑，你也算是業內人士，替客戶保密是我們這一行最首要的職業操守，你該不會連這一點都不知道吧？我之所以能夠在業內博得一個好的口碑，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能夠嚴格地替客戶保守秘密，你這是想幹嘛，砸我的飯碗？你們想看我的客戶資料也行，你是警察，是刑警隊長，怎也是執法者，該懂法才對，隻要你能夠拿出相關的手續，那我絕對不會半個不字。”

    歐陽雙傑苦笑了一下：“衛老師，這又是何必呢？”

    “老師我可當不起，我真要能夠當你的老師，當年在滬市還會被你三言兩語得下不來台？”

    歐陽雙傑咳了兩聲：“衛老師，你不會還記著吧？其實那隻是一場學術討論罷了，我們之間原本就不存在任何的矛盾，在學術上觀點的不同很正常，有爭辯也不是一件壞事啊。”

    衛揚帆冷笑一聲：“換作你是我呢？在那多專家學者的麵前丟臉，你會不介意嗎？歐陽雙傑，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好嗎？做人能不能別那虛偽。”

    歐陽雙傑歎了口氣：“衛老師，我一直以為一個做學問的人應該是心胸寬闊的，應該是能夠聽得進不同意見的，這也是我們在學習的過程中不斷進步的前提，我的是真心話，這幾年過去了，那件事情我也早就忘記了，可是你卻依舊耿耿於懷，你我應該怎看待你這位前輩呢？”

    “那是你的事，還有別的事嗎？沒事就趕緊走吧，我還忙著呢，既然你是公事，那咱們就公事公辦吧，反正我們之間也沒有什交情。”衛揚帆像對待謝欣那樣又下了逐客令。

    歐陽雙傑道：“這樣吧，給我十分鍾的時間，聽我把話完，如果你還執意要公事公辦的話，我們再走程序也不遲。”

    衛揚帆沒有再話，端起茶杯，埋著頭。

    歐陽雙傑也不客氣，一口氣就把林城發生的這兩樁案子了出來，衛揚帆起初並不太認真，但慢慢地，謝欣發現他的眉頭也攢到了一起，再接著他的目光也凝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