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穎已經被送到了三聖庵,權墨冼遣了人去將她看住。
此外,他也在私底下見了武正翔一麵,將方錦佩、任穎兩人之事和盤托出。武正翔沒說什,應承他一旦有了進展,就遣人來找他。
三聖庵那,除了權家的人,驍騎衛也派出了人暗中盯著。
方錦佩已經不知去向,如果真有什蹊蹺,任穎就是唯一的線索。為了怕打草驚蛇,驍騎衛的人日夜盯著任穎的動靜,並沒有進入三聖庵中。
這些事情,已經不需要方錦書再操心。
權墨冼給全家上下都下了死命令,不允任何人,在權大娘跟前提前任穎。理由十分正當,恐任穎這等作為,令權大娘想起了傷心。
“母親,我讓人收拾了一座幹淨的院子出來。”權墨冼跟權大娘細細分說道“就算三個月後表妹回來,我也不放心她繼續住在這慈恩堂。”
“她總是你表妹。”權大娘道“隻要她誠心悔過了就行,她還能做出什事”
權墨冼道“並非我以小人之心猜度。實在是她的那番心思,太過惡毒。兒子隻要一想起她在我身上打的主意,就覺得惡心。”
他滿臉的嫌棄,道“作為女子,她最清楚名節對女子的重要性。這樣的人,想給我做妾,怎可能”
“我知道你看不上她,也知道她所作所為不對。”權大娘道“隻是她還年輕,一時糊塗也是有的。”
權墨冼不為所動,道“她若不是我表妹,兒子早就將她請出了家門。”
對傷害了他家人的任何人,他都不會手軟。當初為了給林晨霏報仇,他可以叛出家族。如今為了方錦書,他更是什都能做。
權大娘知道他的性子,嚇了一跳,忙道“行,你說怎樣就怎樣。”
於是,任穎在慈恩堂所住的廂房,包括她使用過的、留下來的所有東西,都被權墨冼差了人全部搬走。
權家空著的地方不少,權墨冼指了一個離慈恩堂最遠的小院子,將任穎的東西全都搬了進去。
至此,任穎身為權大娘的侄女,從權家消失得如此幹幹淨淨。
琴語將這一切瞧在眼底,心頭暗暗警醒,絕不能犯跟任穎一樣的錯誤。
都說旁觀者清,她卻沒有看明白,任穎究竟是怎輸的。方錦書,好像也並沒有做什
這種潤物無聲的手段,看到她心頭發顫,夾緊了尾巴做人。伺候起權大娘來,越發的用心。
方錦書受傷之事,她並未張揚,方家也都不知曉。內宅婦人除了必要的交際外,極少出門。方錦書便想瞞著,不想讓家人替她擔心。
直到韓娘子前來跟她商議廣盈貨行的事宜,才發現她傷了腳踝。
“你這好好地,怎就受了傷”韓娘子奇道。
“沒什,”方錦書笑著動了動腳“就有一日下馬時不小心崴了腳。你看,都差不多快好了。”
“你還會騎馬”韓娘子更加感到好奇。
“原本是不會的。嫁過來後,夫君瞧著我想學,便教了我。”她沒說的是,為了這事,權墨冼還專門在家建了一個跑馬場。
韓娘子將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感歎道“怪不得受了傷的人,氣色還這好。”有丈夫如此寵著她,她的氣色能不好嗎
“你怎想起學騎馬了”韓娘子問道。
方錦書笑道“我進門那日,他不是差一點沒能趕回來,是大姐騎馬著男裝來迎的親。我瞧著大姐騎在馬上,著實是帥氣,這才起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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