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snmn?就算現在政策改變,也不是你亂搞這些的理由。好好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那具屍體是能直播出去的東西嗎?”
當然,餘昊並沒有這說出口。
他隻是非常嚴肅地要求董莉立刻放下自拍杆!
董莉卻是咧嘴笑道:“就不能有點幽默細胞嗎?我就開個小小的玩笑。這自拍杆可不是直播用的。”
隨後她瞅了瞅巷子的兩具屍體,又問道:“這的兩具屍體,哪一具才是需要施法的對象?”
餘昊看著董莉將一個巴掌大小的微型投影儀安在自拍杆上,終於相信她不是真要直播,這才說道:“不是兩具,是一具。那具屍體是紅鬣狗變身怪物之後留下的,但我們懷疑他使用了類似金蟬脫殼的法術,實質上並沒有死。從他逃離到現在已經過去將近二十分鍾,你們的動作最好再快一點。”
“那具不是屍體?”董莉看向張道的屍體,明顯感到詫異,但她沒有多問,而是領著師兄,直接走到了紅鬣狗的屍體麵前。
這具被劈成兩半的無頭屍體已經徹底失去了溫度,仿佛冰冷的岩石。
董莉先是繞著這屍體走了一圈,而後略微沉思,在手機上操作了幾下,便高舉自拍杆,利用手機的投屏功能,操控投影儀,在屍體的周邊投影出了一副像是法陣一樣的圖形。
蘇閑對他們當初在黑山頂上擺出的蠟燭法陣印象頗深,此刻秉著不懂就問的好習慣,便出言問道:“董大姐,你這是?”
“叫我董小姐!”董莉強調了一句,便解釋道,“我當然是在刻畫法陣了。”
蘇閑:“用投影?”
董莉略顯得意:“那是!這都什年代了,當然要與時俱進。以前我們辛辛苦苦在地上刻畫法陣,不但耗時費神,而且還畫不精確。你知道的,這些法陣都是前人通過實踐得出的定式,任何一點差錯都會影響法陣的效果。所以我就用這投影儀來投影法陣,這樣不但輕鬆快捷,更重要的是足夠精確!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們要抓緊時間工作了。”
說著,她將自拍杆拉長,卡在一個特製的底座上,然後騰出手來幫助她的師兄進行進一步的法陣布置。
有了陣圖,還要設置陣眼。
他們這一次沒有使用燭,而是用的香。
董莉在每一個陣眼上都插上一長兩短的三根香,又讓她師兄從包抽出一根兒臂粗的巨香,插在整個陣圖的最中央,作為壓陣之物。
再之後,那男法師收手站到一邊護陣,董莉則閉眼調息。
片刻,董莉睜開眼,雙唇微啟,往外輕吐,兩縷幽藍色的氣息便是從其口中吐出,一縷飄至右手,一縷飄至左手,圍繞著雙手腕部緩緩旋轉,仿佛手環彩帶。
與此同時,那男法師不知為何,已將衣服往上折起,露出滿是肌肉的肚腹。
他身材本就高大魁梧,體格健壯如熊,這腹部上堆滿腹肌,一塊塊極其對稱。
……
“要開始了嗎?今夜有幸親見鬼府秘法,也算是一種幸運。”
餘昊目光炯炯,緊盯場內,仿佛要將那每一個細節都烙印下來。
蘇閑好奇問道:“你知道他們是在做什?”
餘昊點頭:“當然。”
蘇閑又問:“能跟我說一說嗎?”
餘昊卻微微搖頭:“沒什好說的,他們就是在跳大神。”
跳大神?
提到這個詞,蘇閑的腦中便是下意識地浮現出一副場景:一個年邁的巫婆圍著篝火手舞足蹈,裝神弄鬼。
總之這詞兒就是給他一種極其不靠譜的印象。
但現在由董莉師兄妹施展起來,卻是完全不同。
董莉先是開口清唱,唱詞模糊混音,聽不真切,但總是意外的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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