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車,一種典型的運動病,沒經曆過的人永遠都想象不到它有多恐怖。」
我暈車,這是奶奶告訴我的。
奶奶給我講,在我很的時候,她抱著我坐車,一上車我就哭,她也不知道怎回事,後來我長大了,她才明白,原來是因為我暈車。
後來我發現,奶奶的沒錯,我確實是暈車,而且症狀還不輕。
極度難受,感覺胃翻江倒海,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一點力氣沒有,不斷冒冷汗,意識在清醒與昏厥之間徘徊,那種快要升的感覺真的是一言難盡。但吐了的一瞬間,雖然嗓子很不舒服,可身體一下子解放了,同時也癱軟在座位上起不來了。
這樣就結束了?
怎可能!
過一會兒,新一輪的挑戰繼續。
我也不是沒有過一些匪夷所思的念頭出現,隻不過剛冒個頭,就被我爸識破了,“你不是想跳車吧!”
“你怎知道?”我懵。
後來我回想了一下我當時的姿勢,兩隻胳膊緊緊的抱著窗戶旁邊的欄杆,身子不停的往大開的窗戶外探,要不是我爸在後麵死命的拽著我,估計我早下去了。
好吧!這樣的話,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我要幹嘛。
然後,我爸就總怪奶奶,他覺得我暈車是奶奶出來的。
就這個問題,我和我爸各自都想了不同的解決方案,我的是放棄車這個交通工具,而我爸的與我正好相反,他想讓我自行克服暈車這個他覺得隻是心理作用而醫學上把它認證為病的症狀。
按照我的意願來,我完美的練就了一個暴走的本領,並帶領奶奶和鹿鳶一起加入走路的行列,成功使步行一族壯大起來。
然後,遭遇了第一個瓶頸。
初中學校太遠,需要坐公交。
不得已,我爸的方案被采納了。
經過不懈的鍛煉,我成功ge了“公交車”這一交通工具,不但一路車從頭坐到尾都沒事,而且初中三年加高中三年幾乎都是坐公交上下學的。
後來,和家人吵架,離家出走的時候,莫名解鎖了“出租車”。
上大學,我爸想讓我留在沈陽,但我一心想往遠地方跑,最後折中了一下,選擇了離北京較近的津。於是乎,經過往返幾回的練習,我也算是拿下了“高鐵”這一項。
一進入大學校園,我們就被分配到了分校區,一個街道兩旁除了樹什都沒有的地方,沒辦法,我被迫接受了“地鐵”這一把我帶到市的長條盒子。
我還就著這些經驗發現了幾個緩解暈車的竅門,比如戴耳機聽歌啦,雙腳離地啦,開窗戶吹風之類的。
就在一切都往好的地方發展時,一個巨大的突變誕生了。
我,通關不暈車了。
生活就是這樣出乎意料,隻有你想不到,沒有它整不出來。
大二開學後的十一我沒回家,而是上北京找我媽去了。
主要原因是,當我問出“我十一還回來嗎?”這個問題時,我爸的反應十分耐人尋味,“你還回來啊?”
這嫌棄的語氣,微妙的讓我的心跳都漏了一拍,當即決定道,“k,我不回來了。”
後來和爺爺商量時,爺爺也表示,隻回學校待兩周又回來,有點太勤了,正好我媽來北京了,而我又好久沒見她了,十一去北京找我媽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正好,和我約好十一出去玩的黎雨佳臨陣脫逃回家了,而同時我媽也找我過去,於是,事情就這愉快的決定了。
我媽讓我盡量早點來,最好訂七八點的票,我算了一下時間,至少得六點起。當時沒覺得什,興致勃勃的定了六點的鬧鍾,我就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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