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翱翔際,一個卻深潛海底。——《飛鳥與魚》」
雖然網上就“這到底是誰的詩”爭論了好久,但對於我個人而言,這首寫愛情的詩能讓我這個沒經曆過愛情的人理解到的層麵僅僅在第一句,“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那是什?
得,就這第一句,我還是持否定態度的。
但這並不妨礙我喜歡最後一句,因為帶感。
突然我想到,如果有人問我“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這個問題,我會怎回答?細細思考了一下,應該是一條無限延伸的直線被一個圓潤卻殘忍的點分割成的兩條背道而馳的射線吧!
原諒我是一個由於學、初中、高中班主任都是數學老師的影響導致極度沉迷數學這一科的寶寶。
起源於一處,卻無法相伴,甚至還要與之漸行漸遠,永世不得再見,那悲傷,那痛苦,無處安放,又無跡可尋。
直線是無法彎曲的,所以因此而生的兩條射線是沒有相交的可能的,直線是冰冷無情的,所以它才會讓那漆黑的圓點將自己一分為二,直線是沒有盡頭的,所以那兩邊沒有終點的距離是最遙不可及的。
這是我一個熱愛文科卻沉迷理科又沒自信雙修的寶寶給出的答案。
七個時的時差,遠在地球另一邊的美麗城市,截然不同的飲食文化,風格各異的穿著打扮,燈紅酒綠的休閑活動,不同於母語的日常使用的流利語言,一切都在揭示著兩個字——距離。
喬楚在愛爾蘭的生活在我看來與之前是完全顛覆的,顯然,她的適應能力無與倫比的強。除此之外,她壓抑已久的本性也終於一股腦兒的爆發出來了。
如果有什比知道她剛到那邊就有了男票更讓我們驚訝的事,那就是不到兩個月時間她弄出了第二個,而且還是她自己她是同時與兩人交往的。
這是我有生之年見過的最坦誠最隨意最光明正大的“腳踏兩隻船”。
然後,在一個無聊閑散的傍晚,機械地刷著朋友圈的我突然看到了奇怪的一條,是喬楚發的。沒看明白的我隨口評論了一句“什意思”,接著便收到了喬楚發的的差點讓我震驚到自爆的幾條消息。
“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第一次就跟外國人…”
“我要疼死…”
畢竟人家是一朵純潔的白花,所以在反應了三秒鍾之後,我方了,連回複的消息都是結巴的。
當時的想法就是浪姐墮落了,太墮落了!
可跟項君卓了之後,她卻僅僅表示,“喬楚也太浪了!”
“她本來就浪啊!愛爾蘭隻是釋放了她的本性而已。”完我突然反應過來,“誒?我們成年了哈!”
“不然?你以為你還是個寶寶!”
我難得沒有理會項君卓的diss,仍然沉浸在我才發現的已經存在了很久的事實之中,現在是017年11月,我好像去年就成年了啊!今年都19啦!我都沒有意識到呢!
不,應該我居然還沒有意識到!
看來雖然年齡已經到了,準確來是過了,可心態並沒有跟著調整過來,導致我一直覺得自己依舊是個寶寶,而且還是個口唇期的寶寶。
於是,如今終於意識到了這一點的我瞬間就看開了,都成年了,想幹嘛幹嘛唄!做人嘛,最重要的是開心!
所以我決定還是做個寶寶,而且就要做口唇期的!
“就你,肛門期吧!玩屎的那個!”無視了項君卓的diss,安曦言也開始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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