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的意淫還沒過一晚,第二一亮,就全部破滅。
“候,這是我們的大姐頭,鞠躬問好。”秦白對言聽計從的呂輕候很滿意,順便教了呂輕候軍中禮節,當然是他自己對軍隊的理解。
呂輕候右手抱拳橫於胸前,左腳彎曲下跪,臉上認真的可怕:“臣呂輕候,誓死效忠。”
“真煩。”曉月,眉頭一蹙:“誓死效忠是吧,那你聽好,你的第一個任務就是離我遠點,有多遠滾多遠,最好讓我一次也看不到。”
“唯獨這件事,請允許臣抗命。”呂輕候。
曉月仿佛對待垃圾一樣關上了門:“到底還是那位的意思吧,我是不會回去的,就算是餓死。”
呂輕候不為所動:“還是那句話,臣,誓死效忠。”
秦白見沒戲看了,戳了下呂輕候:“喂,你們表演的太投入了吧,這個世界不會也有中二病吧。”
呂輕候站起:“是啊,我還以為這做大姐頭會給我加分,對了白兄,什是中二病?”
秦白:“中二病啊,就是人到了一定的年紀,對未來的想象,世界的理解,都過於美好,也就是不現實,大概就是這樣。”
“不現實嗎?呼,也是吧。”呂輕候看了眼緊閉的房門,慢慢走開,心默念:“公主,直到現在,你還不能原諒他嗎?”
‘咯吱’,曉月打開了房門。
“大姐頭有什吩咐。”秦白條件反射的,果然,在恐懼麵前,人的潛能會無限透支。
“把這些洗了,還有我餓了,叫夥計把飯菜送到我房間來。”
“好勒,保證完成任務。”
“記住,我要你自己洗,要是被我發現你做了不該做的事,哼哼。”
“臣曉得了曉得了。”秦白汗顏。
“白兄,你和公???你和大姐頭感情不錯嘛。”呂輕候打趣道。
“要你管,你給我去河邊挑水。”
“可是大姐頭讓你一個人幹,這樣不合適吧。”
“大姐頭隻讓我自己洗,又沒讓我自己挑水。”
“額,你贏了。”
客棧的院子對住客是免費提供的,秦白知道這個情況後,不利用一下怪可惜。
“呂兄,你去河邊挑水,然後我在這洗,沒意見吧。”
“那你為什不直接到河邊去洗?”
“你的也有道理,我好像想起昨是我請了個人吃飯,然後他厚顏無恥的跟在我的後麵自甘淪落為弟,我要不要讓他走呢?”
“白兄放心,我去去就回。”
秦白看見地上滾起的塵埃:“奧運會沒有讓你參賽是他們的損失。”秦白忽然想起一件事:“這個二貨沒拿水桶啊!”
這時,院子中央剛好有個水桶,水桶旁邊是一口水井。--
“咦,這有口井誒,求人不如求己,等呂輕候回來了再收拾他。”秦白晃晃悠悠的從井挑起兩桶水,開始洗衣服。
大衣,外套,腰帶,一件件有條不紊的洗著,穩如老狗。
終於,秦白洗到了不得了的東西,“這是???我去,這是內褲啊!”
秦白臉紅心跳,“不對,現在不應該興奮,應該憤怒。”他用力晃了晃腦袋,不想其他。
“哎呦,怎有兩條內褲,這是作弊啊!”好不容易平定的內心瞬間潰敗。
終於,秦白洗完了所有衣物,“呼,解放了。”
“呦,白兄洗完了呀。”呂輕候適宜的出現,秦白很難原諒他呢。
“你都幹什去了,掉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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