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南鬆見周培之有了點上鉤的意思,便故意裝作高深的模樣,繼續忽悠道:“縱有錢財堆成山,卻無陽壽去享受,大難臨頭更不知,何苦何苦啊。”
周培之更是一頭霧水,本來心情很好的來到這,但這個算命的卻好像知道一些內幕一樣,句句戳中自己心中的隱憂,讓他渾身如刺在背,無比難受。
周培之是個生物學家,他是相信科學的人,怎會輕易相信一個算命先生在此瞎忽悠,但是他更關注的是這個算命人應該是某個勢力內部的人,總是在暗示他一些內情,所以經過一番思索後,周培之決定跟眼前這個人先談談再。
身後的五看周培之半不朝自己走來,心中有點著急,於是邁著快速的步伐朝周培之走去,走到楊南鬆麵前時上下打量了一番楊南鬆,接著衝著楊南鬆喝道:“老頭子還不快走,心我揍你!”
周培之不滿的朝五道:“亂什,回車上等我。”
五看著老板生氣了,隻好點頭道:“是老板,不過您別聽這種人瞎忽悠,他能出什中聽的話。”
周培之有點生氣的道:“要你教我怎做嗎?”五立刻學乖了,馬上道:“不敢,不敢,老板我幫您拿包。”完要過來從周培之手中將一個手提包拿過去。周培之擺了擺手道:“怎這麻煩,讓你去車等我,還磨蹭什。”
五這次再也沒什好的了,屁顛屁顛的跑回了車上。
周培之對仍然站著不動的楊南鬆道:“先生,請問有何高見?”
楊南鬆見周培之認真詢問,想必他是認為自己還是有幾把刷子的人,於是輕輕問道:“周教授能夠借一步話?”著對周培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周培之也沒猶豫,自己先朝機場走去,因為外麵也沒什地點可以去,隻有機場有凳子坐,空調開著也涼快,且麵人不多,話也方便。楊南鬆也一閃身跟了進去。
此時外麵的人看見周培之又走進了機場,都有點搞不清頭腦,五在外麵見大家一頭霧水,連忙讓大家稍安勿躁,安心在外等待,老板有事情處理,一會自然會出來,這幫人這才安靜下來。
兩人找了凳子坐下後,周培之開門見山的問道:“你真實的目的吧。”
楊南鬆輕輕笑了笑道:“果然是個直性子,一點沒變啊。”
周培之一驚,忙追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還重要嗎?你在乎的是統治世界,還會在乎一個無關緊要人的生死嗎?”楊南鬆捏著嗓子話,又易容了,周培之根本聽不出他的聲音。
周培之再也坐不住了,騰一下站了起來,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接著用手扶了扶眼鏡,朝四周又望了望,見沒人對他們分外關注,便恢複了平靜,壓低了聲音:“你是誰,亮出你的底牌吧。現在誰都無法阻擋我統治世界的步伐,就算你知道全部秘密又如何?”
“既然你很自信,為何又要聽我在這瞎嘮叨,看來你還是底氣不足啊。”
“底氣足不足不是你了算的,請問你是誰,我想你還是自報家門的比較好,如果讓我的手下來問你可就沒這好的態度了。”
“難不成你還想請我去貴府喝茶,可惜我沒興趣啊,隻我脾氣有點怪,凡是我不想去的地方還沒有人能請的動。”
“看來你不打算一起吃肉,卻也不想別人吃吧。”
“都上龍肉最美味,可惜沒人能吃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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