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內,李信被按在桌子上,旬爺已經把褲子脫掉,一臉猥瑣笑容的朝李信走來,李信心如火焚,四肢卻不能動彈分毫,顯然已成了旬爺的俎上肉。
李信急怒,他還沒遇到過這羞辱的事情,心急間,念頭急轉。
四肢不能動,李信猛然扭動身體,張嘴朝按著他胳膊的一個漢子手臂咬去,正咬在那漢子的手腕上。
李信情急,眼睛都有些泛紅,牙齒一咬到東西,頓時奮力撕扯,那管其他,那按住他手臂的漢子一聲慘叫,手腕上竟生生被李信撕掉一塊肉,鮮血直流。
那漢子連忙收回手,一隻手捂住另一隻手腕的傷口。
李信一隻手臂脫困,頓時身體上挺翻身,將另一條被控製的手臂連同控製他手臂的漢子,甩在身後,翻身間,脫離控製的手臂一肘打向腦後。
抓住他另一隻手臂的漢子還沒反應過來,被一肘頂在鼻子上,頓時鮮血直流。
漢子吃痛之餘,連忙撒手,向後退開。
此時李信如紅眼的狼,驚怒之際,雙拳狠狠向外擺動,將要靠近的旬爺逼退了一步。
抓著他兩腿的兩個漢子一看李信雙臂脫困,同時拎著他腿的向後拖去,李信身體從桌子上摔向地麵,李信連忙用手撐住,順勢趴在地上,一個翻身,用身體的力量攪動雙腿,後麵抓住他腿的漢子頓時感覺手上一重,竟有些拿不住。
身體轉到麵朝上,李信一隻手撐地上,身體把腿往回拽,另一隻手,五指如鉤,收腿的瞬間向跟過來的兩人眼睛抓去,含怒出手,兩個漢子要是不鬆手,難保不被抓中。
兩個抓李信腿的漢子一看情況不好,連忙撒手也是跳了開去。
李信翻身而起,這一切隻發生在短短幾十秒鍾,等旬爺再次反應過來,李信已經脫困。
李信怒目而視,想把旬爺暴打一頓,但是旬爺幾個手下都虎視眈眈。
李信看對方人多,一時沒敢動手,狠盯著旬爺罵道:“你個畜生,真是什事都幹的出來,你給我記住了,我早晚找你報仇。”
旬爺愣了愣,他還光著下半身,麵對李信的威脅,他自然不怕,隻是惱火到嘴的肉跑掉了。
不由怒聲罵幾個弟道:“你們這群廢物,一個屁孩都抓不住,要你們有什用,艸的,快給老子抓住他。”
旬爺大聲喝叫的聲音讓食堂門外的漢子都聽到了,他們疑惑的打開門往瞧,見李信已經站了起來,不由一愣。
剛才抓李信的四個漢子,除了手被咬的鮮血直流的那個,另外三人臉上都是有些難看。
聽見旬爺發火,不由同時向李信撲來。
李信側身一個前躍,從三人圍過來的中間空隙,低頭鑽過,頭朝地翻滾出去,身姿一挺,已出了三人的包圍圈。
論身法,李信還是很厲害的,從練的武術底子徹底展現出來。
李信不敢糾纏,這幾個大混子都很強壯,能在社會上混,伸手一定不弱。
李信看旬爺竟然還不死心,惱怒之餘,也有點害怕。
既然寡不敵眾,今先跑出去,以後在想辦法找這老東西算賬,李信心想。
打定主意,李信急忙繞過兩個桌子,朝食堂門口衝去。
門口眾人早已反應過來,自然不能讓李信就這衝出門,同時站在門口方向圍了過來,馬哥更是大聲罵到:“比養的還挺厲害,這多人都按不住你。”著帶頭朝李信抓來。
李信對馬哥還是有些畏懼的,就看他那身板和膀子,就知道力量不,要是被他抓住了,李信就更難脫困了,當下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其他手下也不是傻子,都從各個方向圍追包抄,一群人就像捉迷藏一樣,東躲西跑。
李信邊跑邊推動桌子板凳做障礙物,阻擋追他的人,心極度惱火,可是腳下不敢停下步伐。
旬爺在一旁,一邊罵眾手下,一邊嚇唬李信道:“兔崽子,你在跑,老子抓到你,非打死你不可。”
李信一看人都在追自己,旬爺身邊沒人,縱身跳上桌子,直朝他衝去。
旬爺吃了一驚,但是並沒有慌亂,他也是身經百戰老混子,雖然年齡大了一點,但是一般混混,他還是能一個幹好幾個,他緊盯著李信奔過來的身影,隻要這子敢近身,自己肯定能一把抓住。
眾混子一見李信往旬爺那邊衝去,都是一愣,顯然不認為李信能討到好。
李信很快衝到旬爺麵前,他是從桌子上跳過來的,旬爺找準機會,雙手向李信兩腿抓去。
李信雙腳在桌上一點,身體猛然騰空,一個前翻,落在旬爺身後。
旬爺一驚,沒想到李信有這身手,不過隻是遲疑瞬間,就反手像李信背後領子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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