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腎結石而已,給他就給他了。
“好!給,這是那個女人的解藥。”
窗戶慢慢的開了一條縫隙,那縫隙的大也隻能經過一隻手而已。
果然從外麵伸出來一隻大手,那隻手的中央躺著一瓶。
我望著那雙手出神,我並不在乎有藍的解藥,因為我有直覺,聞人修一定會給真的解藥。
“嗯,好醜!對不起,我錯了,是好手。”
他的手,修長,骨節分明。
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我把我那醜陋的手放在他的手上麵。
發現比他好多,不知道哪來的一種感覺,總是感覺這兩隻手什時候牽在一起過。
我把他手的藥瓶拿了過來,把那塊石頭放在他掌心。
這才不是我項鏈兒,我項鏈再怎也是我媽給我的。
我這是穿越過來看不見我媽了,這項鏈好歹也是一個念想呀。
聞人修大概知道,我給他的是假的,手還沒有收回去就哈哈大笑。
“哈哈,丫頭還是那可愛,好了,我要走了,再不走我的粥便要糊了。”
那隻手縮了回去,窗外聞人修的身影也在一瞬間消失了。
剛剛鬆口氣,還沒來得及把窗戶開的那條交易的縫隙,窗前又出現了聞人修的身影。
別問我怎知道的,從剛才開始,我一靠近他,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檀香。
檀香是一種溫潤成熟的氣味,聞了它的人,心可以迅速的沉靜下來,所以我非常喜歡。
剛才那隻漂亮的大手又通過我們“交易的縫隙”伸進來蓋在我的頭上。
,好一記摸頭殺!
“,忘記道別了,你要乖哦!如果他不給你睡床,你拿針刺他腳心便好。”
完頭上的手猛地一縮,窗外也是消失的幹淨,什都沒有了,隻剩下那殘留的餘香停留在那還沒有散去。
我迅速打開窗戶,但是外麵除了雪什都沒有。
多年後我才感慨,我當時推開窗戶的時候怎就沒往上看呢。
“喂,人家也不是你的那凶殘嘛。”
可算是安生了,我回頭看著迦木,手晃著給有藍的解藥。
“你過來,讓我看看那瓶藥。”迦木在懷疑真假。
“給,我以我的大腸擔保,這瓶藥是真的,要是假的話那我就吃不了好吃的。”
我把藥拋給迦木,迦木打開捏碎嚐了一下,頭都沒抬就是真的,我十分鄙視他。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心眼啊。”我白了他一眼,回我的地鋪準備睡覺。
迦木也回了床上,嘴念叨著:“當歸,白求,白芷,白微,蘇子,蘇葉……”
他嘴念叨的那些,我沒興趣,大概是那藥的成分吧。
我躺在地鋪上麵,硌的我疼。
迦木還像個傻子一樣在那研究藥的成分,我突然想起來,聞人修的。
“如果他不給你睡床,拿針刺他的腳心便是”。
迦木的腳心有什秘密呀?拿針刺一下,他會死嗎?
會死……
我突然起了好奇心,我想試一下。
我偷偷摸摸的爬到迦木的床邊,他腳所在的地方。
我沒針便拆下頭上唯一的裝飾——一隻簪子。
輕輕的往他腳心一點,床上的迦木立刻不話了。
我爬上床看看發生了什情況當我看見他起伏的胸口,原來睡著了。
我把他拖在地鋪上麵,自己霸占了那張溫暖的大床。
解藥是我弄過來的,所以就委屈你一下吧大兄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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