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瀟灑的甩門走人,隻剩下斐清一個人發愁的看著沙發上的文州。
男人身材高大,躺在的沙發上隻能可憐巴巴的蜷著腿,看起來很不舒服。
斐清輕輕地走過去,將他的皮鞋拖下,這才發現就連男人的鞋子上都沾有細的泥土顆粒。
這男人,難道去打野了?弄得這髒。
她心疼的看了眼自己的白色布藝沙發,果然上麵已經被蹭的黑兮兮的。
她看了看男人無辜的睡覺,泄憤般的拿手指戳了戳。
唔,手感還挺好。
男人的臉蛋被她戳了個的凹陷也沒有醒來。
斐清見狀,膽子越發大了起來。
她隨意的把男人的長腿懸空搭在沙發沿上,然後盤著腿坐在地毯上,支著頭看著男人恬靜的睡臉。
她上一世怎不知道這個男人這容易喝醉呢?還抱著個女的就叫媽媽。
今晚上要不是她碰巧看到他,也不知道會被哪個女人撿回家呢?
一想到這個男人拽著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叫媽媽的場景,她就樂的嗤嗤直笑。
文州啊文州,你也有這樣丟人的時候啊!
正笑著,男人平躺著的頭就側了過來,整張臉完全展現在斐清的眼前。
橘色的燈光下,文州的臉像是被鍍上了一層暖暖的光,褪去了白日的冰冷,淩厲的眼睛閉著,整張臉都顯得溫和起來。
斐清看著看著,便喃喃道,“怎睡著的時候這溫柔,一醒來就會翻臉不認人了呢。”
一想到上次這個男人的劣跡,斐清就覺得最好把這個證據留下來,免得這個男人一覺醒來又冤枉自己。
她興致勃勃的拿出手機,對著男人的俊臉哢哢哢地拍了幾張,最後覺得不滿意,又對著男人扭曲至極的睡姿來了幾張。
“好了,這下我可有證據了,你別想再冤枉好人。”
斐清正得意的翻著相冊的照片,驀然感到一道銳利的視線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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