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午正中,客棧之中依然擠滿了人。那老薄子還是不偏不倚的坐在板凳上抽煙。
鄭薄自己也是嘀咕,尋思也該來了。
果然片刻之後,見得昨兩人踏了進來,鄭薄倒也是很歡喜,卻又見得比昨還多出了一個人。
細看那人臉皮微瘦,步伐不穩,好像沒多少氣力,也是年紀輕輕的模樣,粗布短衣的,但看起來不是很精神啊。
要問這個人叫什,就曉得他名為“班躋固”。
鄭薄不用問也知道,因為這人右手就拿著一張紙,紙上就寫著“班躋固”這三個打字,筆法剛勁有力,看來讀過書。
就是文文弱弱的,之前兩個人還喜歡先介紹自己了,這第三個不敢話,索性拿紙來介紹自己。
鄭薄照常磕著自己的煙杆子,右手在自己下巴上糊來糊去的,倒要看看這幾個人可以整出什名堂。
要先前的百朱子和石仲伯就好比硬雞蛋,形容起來那玩意殼聽上去是硬的,結果暴露了“雞蛋”兩個字,這兩子就顯得軟弱。
眼見這位叫班躋固的,所不定看上去文弱,其實是蓋世高手了!
這一趟三人也是早有準備,就依仗著鄭薄昨的“要打就在外麵打”的原則,他們特地自己搬了一把長凳子,三人又是頂著太陽等鄭薄出門。
哈!從內看去,門外坐有三人,
一人手拿紙帶字。居於左,乃班躋固。
一人手插腰板直。居於右,乃石仲伯。
一人手托大爛布。居於中,乃百朱子。
這可真是早有準備啊,就是用這大爛布擋太陽不管用啊,捂著腦袋容易出汗,更熱,唯一起作用的就是防曬。
這三個憨包就是坐在外麵盯著門內的鄭薄看,那文文弱弱的班躋固也是不曉得為什被他們給拉了進來。同為江湖兄弟,有難共當。
哎呀!想到江湖兄弟鄭薄就是心寒,他那九個兄弟如今混成什樣了,要不是心存善意,還真就借著武功去當土匪了。
自己腦袋當一響,起手擺弄著煙杆,喊著鄭錦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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