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哼是在放子綱六歲那年來的,而放子綱七歲那年,便開始了學書寫字。
學書,不是什難事,學寫字,自然也不是什難事情,但是你得學的進去啊。
放子綱七歲的時候,他爹放子寬,早覺得該讓子綱學點筆墨知識,不去考官什的,好歹要做到能寫自己的名字。
記得他們家他自己放子寬,反正是沒什學藝,不過他自己的爸爸算是有一點學識,學識歸學識,也不算豐富,想起來確實該讓子綱學書了。
罷就請了一個老秀才讓他給放子綱教字,約定三餐除了早上的其它的都管,三下來看教會了多少字,教的字多,不光給賞錢,還給管幾的酒喝,要是教的少了,不光扣錢,還給你抹點飯走。
這老秀才又不是什奇才,放子綱出生那一會兒,放子寬就去廟燒幾株香給放子綱拜個平安,也是這個時候聽見了老秀才在自言自語的。
直到放子綱七歲,他想起來了要給放子綱找一位有點文化的人給他教書,便去廟溜達了一圈,才把老秀才請了過來,這老秀才聽見放子寬的待遇這好,心頭自然是癢上了,二話不就接了。
放子綱七歲,那長哼也才八歲左右,自從七歲那年放子綱有了一個教書的人,他一到晚隻有安分安分,一開始他還覺得稀奇,想著自己終於有機會寫自己的名字了。
稀奇歸稀奇,直到放子綱發現了這老秀才沒什本領,他自己也心神不安,居然沒什本領,教起書來固然死板。
一開始老秀才就叫他寫字了,寫的是自己的名字,雖然教的死板但還好,但是沒了幾就開始叫他去識字讀書,越發教的死板就越發讀不進去。
讀著讀著就失了心,眼睛抽著望向了一邊,聲音便薄弱了幾分,弱著弱著就沒了聲音,就好似喘氣一樣,喘著喘著就不喘了,是歇息。
老秀才死板,急著讓他讀,放子綱一開始還好,就自己嗓子有點怪,想要喝口水,準他喝了後老秀才又催他快點回坐位讀。
放子綱是鐵了心的不情願,就慢著點喝,老秀才見他喝了半不出聲,抽起身子又把放子綱給拽了回來,要有下人在旁邊,這老秀才自然會拽的輕一點,放子綱也有反抗的機會,要是下人不在一邊,那就拽的下了死力,必要的時候還直接抱起,往著位子上一按。
老秀才他急啊,教的多了自己好處多,教的少了自己壞處多。為了急點磨出好工夫,他也鐵了心的讓放子綱讀下去,放子綱雖然不情願,可又不是這個老秀才的對手。
子綱就想著對自己的爹告狀,這老秀才的尖眼能看透人心,他料的到放子綱會告他的狀,手按了按他的腦袋,
“你要是告訴你爹,我打你!”
畢竟放子綱那年六歲,被老秀才這威脅渾然沒了膽子。隻有被按住,在椅子上老老實實的學字,讀書。
所以放子綱恨透老秀才了,望著老秀才就像是在望著大號的長杆子,恨不得一腳把“長杆子”踹倒,踹折。那老秀才的尖眼睛自然看了出來,瞪了瞪放子綱,放子綱便是安了下來,又老老實實的讀他的書。
打心的恨老秀才,每次老秀才教他識字的時候,故意將他上身抬得高高的,那時候放子綱又,望著比自己高出幾分的老秀才,這老秀才就像是壓在他麵前的籬笆,而且是打實的籬笆,壓的放子綱喘不過氣。可是子綱又不敢抱怨。
這種日子下放子綱也沒什好興趣讀書識字。讀著讀著就分了心,老秀才故意敲了下聲音微薄的放子綱,放子綱聲音越薄,老秀才就敲得越疼。疼中不帶絲毫留情,這老秀才的尖眼也沒半點羞愧。
打從老秀才教會放子綱寫自己的名字,又認了一些簡單的字後,終於是沒了性情去學,始終不肯學習,老秀才就逼得越嚴。
後來長哼注意到了放子綱,放子綱向長哼吐露了苦後,這長哼給老爺放子寬告了狀,老爺愛子如命啊,知道放子綱的心頭苦之後,便在雇老秀才的第三晚上(放子寬不是約定看三下來教多少字嗎),這第三晚上同老秀才一起吃晚飯的時候,放子寬便問老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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