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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怎辦?我也很絕望啊!
子彈消耗過快,我們不得不展開白刃戰。
我扔下手中的霰彈槍,猛地從刀鞘拔出白梅落雪刀,斬斷一頭血豹的腦袋。
我們在圍牆前麵布下過一層木刺陷阱,在這一刻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第一批血族猛獸衝到圍牆下方,便盡數掉入鋒利尖銳的木刺陷阱中。
尖銳的木茬將它們的血肉洞穿,大幅度破壞了它們的行動能力。不僅如此,有的血獸被直接洞穿了心髒或大腦要害,直接死在了陷阱中。
每一處先前耗費時間精力的布置,都可能起救命的關鍵性作用!
圍牆前麵的屍體堆積太多,以血肉為代價填滿陷阱。為後方的血族獸潮搭建道路,讓它們的進攻節奏快了許多。
不得以之下,我讓眾人使用了驅魔聖水。
效果很顯著,一頭頭凶悍撲來的猛獸,在須臾間化作一蓬血霧,再次生生扼製住它們狂猛的攻勢。
饒是如此,我們這邊也很快有人頂不住了。
我的左邊傳來一聲慘叫,眼角餘光瞥去,隻見劉自立的肩膀上,被一頭血虎生生撕下大片血肉。
“下去!”我當機立斷,兩步躥過去,一刀斬殺那頭血虎。
劉自立不敢怠慢,迅速順著圍牆爬進營地,自顧去處理傷勢。
而我一個人要守住原本兩人看守的區域,頓時壓力倍增。盡管清風劍術迅捷無匹,刀光交錯間冒出一蓬蓬血霧,仍是不能阻擋一部分野獸闖進營地。
它們似乎很有紀律性,一進入圍牆之內,便開始尋覓著其他人的蹤跡。
我看得睚眥欲裂,卻被層出不窮的圍攻死死纏住,不得脫身。
屋子傳來女人的尖叫聲,讓我不得不緊張地投過視線,險些被一頭血熊拍斷幾根胸骨。
所幸,一聲凶悍的犬吠傳來,花像幻影一般撲射而出。
花死死咬住一頭血狼的頭顱,恐怖的咬合力爆發,狂野地扯斷了它的腦袋。
而一根鐵箭緊隨其後,將一頭血豹的腦門穿透,讓它無力地倒在地麵。
不遠處,劉自立喘著粗氣,握著弓弦的手都在顫抖。
幹得漂亮!
那一瞬間,我心中湧起的感動和慶幸,簡直不足為外人道。
要是老子沒逼迫著劉自立去學箭術,它這一箭射偏,就有女人會葬身獸口了。
但這也隻是解了燃眉之急。如果不能守住圍牆,恐怕以花和劉自立有限的戰鬥力,根本擋不住一擁而入的血獸。
“他媽的,拚了!”老子心一狠,凶狂揮刀屠殺血獸的同時,開始拚命地聚集渾身精氣神。
一頭血鹿將前蹄搭上圍牆,我順手便是一刀下撩,讓它化作一蓬血霧。
我在圍牆上沒命地奔走砍殺,刀鋒下不知收割了多少生命。與此同時,我的心髒還在劇烈的跳動著,一股不正常的亢奮感隨著血液,躥向我的四肢百骸。
我感覺鼻子一熱,毛細血管破裂,兩行鼻血直接留了下來。
緊接著又是胸口一堵,一股嘔吐的欲望傳來。我“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而後,便是神清氣爽,地遼闊。
那些血族猛獸狂猛的進攻速度,在我看來就像蝸牛爬樹一樣,慢得令人發指。
我在圍牆上奔跑,手中刀光交錯斬落。
銀光閃耀之後,我停下腳步回頭,身後才接連爆起一連串血霧,一片碎骨嘩啦啦地灑落到地麵。
我已經不滿足於它們龜速的爬牆進攻了,直接從圍牆上躍下,踩到血肉碎骨堆積的地麵。
在我誇張的動態視覺中,一頭血色鬣狗正緩緩張開血盆大口。上齒和下齒之下,還掛有一絲粘稠的唾液。
它張嘴的動作尚未做完,我手中的刀鋒已經割過了它的口腔。
我能夠清晰的看到,它的每一寸血肉在逐漸分解,迅速化為紅色的液體,而後蒸發成霧氣。
這感覺出乎意料的爽,就像親眼看到科幻大片中的特效慢鏡頭,簡直令人渾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
我閑庭信步地走在獸潮之中,手中刀鋒劃出淡淡影跡,所過之處血霧如花般綻放,籠罩了大地。
以一己之力,不僅守住了我和劉自立所看守的圍牆部分,還遊刃有餘,能夠幫助一下難以為繼的李夢瑤。
雕上那個少女一直在觀察這這一幕,用清脆如銀鈴般的嗓音向我了一句話。
可惜我聽不懂,是特一句英文。從多年看電視的經驗來看,還特帶點倫敦腔?
日了狗了,這什妖魔鬼怪還會倫敦腔英語啊?
我沒有和她對話的心思,將一輪強悍的攻勢瓦解,在地麵留下大片皚皚白骨。
但血獸的數量,遠超出我的估計,比上的飛禽多了太多!
在我的視網膜上,它們的速度在緩緩加快,不再是任我殺戮的土雞瓦狗,開始有了一定的威脅性。
我知道,不是它們快了,而是我在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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