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子！”

    “僵屍！”

    手電筒突兀照在這張臉上，突然被光線照射無論什東西多少都會有一些反應，但眼前這玩意兒居然在這一瞬間沒有動彈，不知道是因為之前一直太安靜了還是報童給我們了這沒有什危險的話，幾乎同時都驚叫了一聲。這一叫就壞，我立刻抽出潛水刀，死死的盯住它，其他人此時也屏住呼吸，一邊緩緩往上移動一邊警惕著這隻僵屍。然而過了一會兒，我發現這僵屍還是一動也不動，便從身旁土壁扣出一塊兒不知是什礦物的石子兒，朝著它附近扔了過去，但沒敢直接扔在它身上。石子兒打的它周圍的磁金杆咚咚響，可它還是沒反應。

    “這玩意兒好像是死的？”老薛自言自語了一句，但眾人都已經發覺，麵前的這個玩意兒恐怕不是粽子。我稍稍的往下移動了一些距離，果然，這張僵屍臉的身體各部分都已經黏在了磁金杆上，衣服已經變成了破布片可他還做著往上爬的姿勢。這種情況我們之前見過無數次了，這下看來是虛驚一場，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靠近了他，發現他雙眼空洞，皮膚幹皺卻呈灰白色。死肯定是死透了，但他與之前見到的幹屍似乎有一點兒不同。我示意其他人下來看看，石起一看就發現這幹屍的脖頸兩側有幾道橫著的凹陷，有的凹陷已經可以穿過皮膚看見麵的骨頭，貫通了脖子。

    我道“左右各有四道橫痕平行，好像是被人割開的。”

    “不對，”老薛用打火機對著幹屍的脖子仔細道“這些傷痕都很圓滑，就像自己長出來的一樣。”

    因為不方便移動，每個人在不同的方向發現了幹屍身上不同的東西。

    我從上麵看著幹屍的臉，看見還有這個人的牙齒，虎牙有些太長了，再長一點兒就跟吸血鬼的獠牙一樣了。

    “他的耳朵下麵有一部分麵骨已經脫離了。是扇形的，已經有魚鰓的輪廓了。”

    石起話完我心一震，用潛水刀青青撬開這個幹屍的嘴巴，用手電筒一照，一條蛇一樣的東西就卡在他喉嚨麵，不過也已經死透了，是幹癟的屍體。

    我有些反胃，石起卻來了勁兒，聽我一奪過我的手電筒臉湊著幹屍的臉就研究起來，一邊看還一邊高興的

    “對對！就是海鰻，我的推測是對的。”

    老薛趕緊道“得得！石頭啊！看看就得了，咱們趕路要緊。”

    石起也沒有多磨蹭，眾人躲過幹屍一邊繼續往下，一邊話

    老薛道“你們那玩意兒是人嗎？還是婆羅人都長這樣兒？！”

    我接話茬“那個可能是人，不過是一個人正在變成海啦嘛。”

    “海啦嘛？！”魏籬和老薛同時驚呼一聲，顯然是沒有想到。石起繼續道

    “這個應該是還沒完全變異而留有人性的半成品，想要從下麵逃出來，結果死在了半路上，約摸就是遇到了和咱們一樣的掠水風。”

    魏籬思索了片刻道“那他的臉之所以是灰白的和脖子上的凹痕也是因為正在往可以水生方向變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