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友誼會永活在我們心坎。”他滿有信心的。
“希望如你所。”她深受感動,定眼瞧著他。
白蓮:“我時常有種奇異的念頭,離開澳門最後一次見你,我曾希望你是我丈夫或我親人,有人關心我,我便渴望你是我生活的一份子。張之遠欣賞我,教導我,所以我願嫁給他,以前的琴師對我好,我一直希望能永遠見到他,知道他的一切,甚至跟他結婚,這種思想我常自責,水性楊花,感情不一。”
“人是有血,有肉,有情感,你不能太苛責自己,你自孑然一身,你害怕孤單,你渴望有人關心,是很自然的事。”
“我根本不需要別人的感情。”白蓮倔強地咬著下唇。
“你不需要別人的感情,是以為張之遠人家的態度令你傷心。”
“八年來飄泊香港,我渴望有個家,家樣的家。”
“現在你已有個家,這兒陳設豪華,你該滿足。”
“這個家象徒有美麗外衣的女人,沒有靈魂,沒有生命。家的組成不是一個人,該有父母、兄弟,姊妹,我什都沒有。”
“將來你會有自己的家庭,丈夫和兒女。”歐陽槐君可體會到她蕭索的心情。
白蓮慘笑一下。“謝謝你安慰我。”
遠處雞啼報曉。
“你睡吧。”歐陽槐君耽擱了她的睡眠。“你該有充分的睡眠。”
經過這夜的長談,他對她有了更深了解,表麵上她生活多姿多彩,令人羨慕,她心靈深處的一份迷茫失意,卻無人了解。
她在夜總會狂飲香檳,外表看來是生活放縱糜爛,那知道她在逃避感情的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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