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其中很多水果,她從未見過。
“這是榴蓮、紅毛丹、山竹。”他逐一詳細告訴她。
白蓮見沙銀禾愚戇直,不由對他產生好感。“你在新加坡出生?跟鄧先生做事很久?”
“我是在吉隆坡出生,跟鄧先生都住在吉隆坡,我是的士司機,不是跟鄧先生做事的。”
“不是他的司機?”她才知自己弄錯了。
“我和他是朋友,我的車子入廠修理,有空跟鄧先生來吉隆坡玩玩。”
“真對不起。”白蓮想起昨晚沙銀禾堅拒她的賞錢。
“沒關係。”
“下星期我們去吉隆坡,能跟你一起真高興。”她真地起。
“你……”沙銀禾訥訥地把話噎住。
“你跟我們一起走吧。”
他默默不答,把視線移開。
白蓮見他捏著下巴沉吟,訝異問:“你想什?”
沙銀禾接觸她純潔的臉,作了個重大決定。“你不要去吉隆坡,最好回香港去。”
“為什?”她驚奇問。
“鄧漢在吉隆坡有勢力,你聰明人,明白我的意思,在新加坡他還有顧忌。”
“為什要告訴我?”白蓮惶惑地問。
“我這是個好女子,溫文,有禮,鄧漢雖然是我十多年朋友,我一向不讚成他的行為。”
“我感激你。”她五內紛亂。
“他不是正式做生意,買了陸廣倫的股份,全心在打歌女的主意,翡翠夜總會他占一半股份,其他股東不管事,便成了他的下,你有心,我走了。”沙銀禾慈和地瞧著她一眼。
寬敞的套房,白蓮孤兒地踱步,陪伴她隻有冷氣機馬達的聲響。
合約規定她抵新,便發給她一個月上期薪水,鄧漢沒提起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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