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大學內,鬥武場前早已人山人海,三萬多人等著看好戲。
而台上,武銘道社,四十多名強者,早已等候多時,而凡白,還是沒來。
武銘社社長,吳徽,早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霎時,一陣虎嘯讓所有人震驚了,凡白騎著一頭白虎從而降。
吳徽神情複雜,這隻白虎明顯比尋常的白虎要強得多,而且這種品種十分稀少,別馴服了,連見都很難見上一麵。
大家都對凡白產生了一絲疑狐,他什時候這厲害了,能馴服白虎,而且在現代,誰還能騎白虎啊。
吳徽不愧是社長,很快就冷靜下來了。
“你隨便挑一個人吧。”吳徽趾高氣昂的道。
“我還以為你們一起上呢。”凡白摸了摸鼻子。
眾人一陣爆笑。
“哈哈哈哈哈,這傻-逼是要笑死我啊。”
“很強,但是,等下一點會死。”
“真能裝逼。”
凡白指了指躍躍欲試的餘河,道:“我知道你很想上,來吧。”
餘河跳上了鬥武場,居高臨下的道:“你要是向我弟弟跪下磕頭喊爹,我不定會放一點水。”
凡白還是不話,餘河勃然大怒,吼道:“我跟你話你特沒聽見是不是。”
凡白動了,用手肘狠狠的砸向餘河的腦袋,膝蓋用力的向著餘河的腹頂去。
餘河瞬間如脫弦的箭般飛了出去,狠狠砸在地上,嵌進了地板。
整個過程不過1/5個呼吸,大家隻看見凡白身形一虛,瞬即餘河就飛了出去。
全場死一般的寂靜,剛剛那些喊的群眾,紛紛閉嘴,喊著餘河必勝的人,紛紛打臉。
雖然吳徽比餘河強橫,但是也做不到僅用1/5個呼吸就秒敗餘河,那自己和秒敗餘河的凡白相比呢。
餘飛發了瘋似的喊著不可能,自己的哥哥餘河在他心中是神一般的存在,但是,現在神倒了下去,取而代之的一個被世人嘲諷的廢物,他肯定接受不了。
凡白冷冷的看著餘河,眼盡是鄙夷。
“額,他好像有點不禁打啊,那你們現在派誰上?”凡白嘲諷道。
吳徽早已漲紅了臉,跳上了鬥武場。
吳徽沒有餘河那般衝動,細細打量著凡白。
“明明沒有一絲危險的氣息,反而有一種冷漠。”吳徽心想到。
凡白再一次動了,這次比上次還要快,凡白動用了玄氣,他要讓吳徽徹徹底底的絕望。
吳徽的瞳孔隻有凡白無限放大的拳頭,他下意識的拿手去擋。
!
吳徽的一條手臂直接血肉模糊,近乎殘廢。
吳徽痛苦的捂著這條近乎廢掉的手臂,驚恐的問道:“你,你要幹嘛?”
“當然是滅掉武銘道社了啊,難道社長您的記性有這差嗎?”凡白笑著道。
“我,我同意解散武銘道社。”吳徽真正的感到了殺意,麵前的凡白,眼那無盡的寒意,讓吳徽感受到凡白的心性很強大,令人發指。
“不錯不錯,凡白是吧,有沒有興趣加入東武道。”一個男子緩緩走上鬥武場。
東武道啊,是所有學生夢寐以求的道社,加入了以後在學校幾乎可以橫著走,但是,對學生的要求也很嚴格,所以每年隻招兩到三名學生。
凡白微微皺眉,搖了搖頭,自己確實沒有興趣加入,因為沒用。
“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想清楚,我是李牧。”麵前這個一身運動服的男生居然是李牧,這可是第七的李牧啊。
雖然這是學生自己排名,雖然有點不正式,但是前十的那些人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
凡白並沒有因為李牧的身份而改變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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