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小真不知道自己是怎走回了家。
“小真。”
樊小真猛一下站住腳,差點暈倒。
周天爵立刻伸手抱住即將倒下的樊小真。
“小真,醒醒。”
“你是誰啊,幹嘛不讓我走?”
“你喝了多少酒。”
“你不用管我,快走開。”
周天爵不搭理樊小真,把她的一隻胳膊搭在脖子上,公主抱抱住她。
樊小真仍然在掙紮:“周天爵,我受夠了。”
周天爵邁開的腳懸在半空,他反應過來,又抱著她繼續向前走。
砰。
周天爵把樊小真放在床上。
樊小真貪婪地呼吸,反轉了一下身體。
“周天爵,樊嬸的事情你們周家逃不掉。”
周天爵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樊小真可以了解到這些。
很久以前發生的,他極不情願讓樊小真知道的事情。
“小真,對不起。”
他輕輕趴在樊小真耳邊,用手剝開擋在她眼前的頭發。
他的薄唇再次貼近,樊小真伸出胳膊用力把他推開,順帶著翻了個身。
內心的衝動就像在牢籠關久了的野獸,周天爵繼續彎下腰,貼在樊小真身上。
周天爵繼續用唇貼近她,樊小真睡得太沉,沒有再反抗。
他的內心得到了滿足,慢慢直起身子,小心翼翼的為樊小真蓋上被子,踏出了她的家門。
“樊嬸的事情你們周家逃不掉。”
樊小真的話在周天爵耳朵回蕩,他捂住耳朵。
“啊”
大聲的發泄,掩蓋不住他內心的掙紮。
是的,他承認,樊嬸的事情和周家有關係。
那件事情,也是他多年以來在心底留下的一道傷疤。
那天,周天爵的父親接到了公司打來的電話。
本來還和家人其樂融融地坐在一起談天說地,掛下後臉色就蒼白如灰。
“股東們催促我加速摧毀樊氏了。”
樊叔手中持有的股份早已被榨幹,毫無疑問,股東們瞄準的是樊嬸手中的股份。
不用多加推想,周天爵意料到父親將會去醫院找樊嬸。
“爸,你不能這做。”
“你沒資格管我。”
所謂的家族利益壓迫著他,使他的反抗毫無力氣。
周天爵沉重的歎了口氣,他低下頭,預料到一切不好的結局。
他心清楚,樊叔的死以及股票的流失已經使樊嬸處在崩潰的邊緣。
脆弱的時候,樊嬸更是不堪一擊。
周天爵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父親走向樊嬸。
聽到樊嬸去世的消息,周天爵沒有表現出一絲驚訝。
反而是,聽到周德雲沒有任何罪過的消息令他大吃一驚。
從那個時候開始,周天爵開始抵觸他的父親,他不知道這樣的父親究竟還能做成什肮髒的事情。
從回憶中驚醒,周天爵擦了擦額頭緊密的汗珠。
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樊小真已經醒了酒,她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報複周家的時間一分鍾都不能耽誤。
驅車來到周氏集團,她複仇的第一步就要從這開始。
“樊小姐好。”
周氏員工沒有忘記樊小真曾經嫁給周天爵,對她早已經熟悉。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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