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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來,已經成功築基的她已經能承受住“白駒”的力量, 而問題就在於,她是個野路子,糊糊塗就築基了, 空有一身築基修為卻半點不會用, 而直接的表現就在於——萬劫沒有劍鞘。
本命劍沒有劍鞘,就證明了劍修對自己的力量無法收放自如, 再加上萬劫一看就不是善茬,這時候素楹對著她來一劍,真真是後果難料。
反正不是她倒黴,就是白恬倒黴, 從實力差距來看, 還是後者倒黴的可能性更大,
當然, 這點事還難不倒北海劍宗,既然收放不自如, 練到收放自如不就好了嘛!
“現在有兩條路擺在你麵前, 一條是接受洛荔長老的特別習教,另一條是跟著大師兄學養劍藏鋒術。”素楹掰著指頭道。
“洛荔長老?”阿恬眨了眨眼睛。
“哦,對,我都忘了你還沒見過她, ”素楹一拍腦門, 臉上的神色頗為複雜, “洛荔長老是咱們宗門五大長老中唯一的女性,她的本命劍是非常罕見的雙劍,為人嘛……你見到真人就知道了。”
“哦,那我選她。”阿恬爽快的給出了答案。
如此迅速的決定讓素楹愣了愣,反應過來以後才在袖卷上寫了幾筆,隻見她咬著筆頭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話問出來了,“起來,你和大師兄有婚約對吧?”
“嗯。”阿恬點了點頭。
素楹聞言歎了口氣。
“怎了?”
“我隻是感慨,就算是我帶大的,大師兄果然還是北海劍宗的弟子啊。”
她這話的時候一臉複雜。
“跟未婚妻見麵,第一次把人嚇趴下了,第二次把人打了一頓,這可真是太北海劍宗了。”
“所以?”阿恬不解的歪了歪頭。
“所以……”素楹破荒的吞吞吐吐起來,“你是因為他下手太重……才不選他的嗎?”
北海劍宗這一島光棍一直就是修真界老大難,好不容易等來了一隻煮熟的鴨子,她幾乎要衝白夫人豎起大拇指,要是因為白心離不知輕重就讓鴨子飛了,她一定要衝上演武場掐死他。
“不。”阿恬幹脆的搖了搖頭。
“那是為什?”這下換素楹不明白了。
就在素楹以為白恬又要出類似於“未婚夫妻婚前要減少見麵”或者“大家閨秀不能長時間與男子相處”這樣的鬼扯理由,就看到她的臉頰突然染上了兩道飛霞,竟一下子羞澀了起來。
“其實……”阿恬用袖子遮住了半張臉,“……我加入了拜大師兄邪教,再麵對他的話,可太讓人害羞了。”
“……哈?”素楹這回是真傻眼了。
“因為我很喜歡大師兄啊,”阿恬笑的眼睛彎彎,“喜歡到想要打飛他。”
她這句話的時候雖狀似懷春少女,眼睛卻亮的嚇人,整個人在霎時間變得鋒利又危險,一如她抱在懷中的那柄黑色長劍。
素楹張了張口,最後還是閉上了嘴巴,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件事不能深究。
雖然發出了要把白心離打飛的豪言壯誌,二人之間塹般的差距依然擺在那,阿恬首先要做的就是乖乖去上課。
於是她背著萬劫,左牽趙括,右擎宋之程,在其他師兄驚恐的眼神,再一次出現在了李恪的課上。
“昨日,我講了要解放性,當晚就有人鍛劍成功,吾甚感欣慰,”李恪遞給了阿恬一個讚賞的眼神,“如果你們都能這輕鬆的開竅,我能省多少心!”
身為師兄的男弟子們被的一個個耷拉著腦袋,活像霜打的茄子,想到自己被燒糊的院舍,更是悲從心中來。
雖然也是師兄,但完全不在波及範圍的宋之程趁著大家不注意,偷偷脫掉了鞋,摳了摳腳。
同樣已經擁有本命劍的趙括麵無表情的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既然有人更進一步了,那我們今日的內容也深入一些,”李恪不動聲色的抽了抽鼻子,“主題就叫做‘破除迷信,走進修仙’吧。”
“鍛劍成功後,並不意味著你可以鬆一口氣了,劍修們往往麵臨著一個更重要的關卡,那就是確定自己的道路。”
李恪的眼珠子轉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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