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寒大人這是在開玩笑?”李家三公子笑容一僵,愣住了。
若是寒衣辭官,這李家的事自然也不再歸他管,那李家誰能敵白煙雲?
“太爺三思,我大禹乃朝之國神威浩,這官職不是辭就辭的。”李老員外道,急的額冒冷汗手腳哆嗦。
“我尋的乃是公正之道,這大禹並沒有我的道,所以這官我不做了。”寒衣正色道,他已脫下了官服隻著粗布衣裳。
“但今日李家之事鄙人希望雙方莫要繼續糾纏,否則鄙人也絕不會坐視不管。”
“對對對,太爺的極是。冤家宜解不宜結,今日之事是老朽糊塗了,還請白姑娘羅兄弟莫要怪罪,咱們兩家的恩怨就此揭過,揭過。”
“不錯不錯,咱是文明人,今日之事揭過,揭過。”羅凰高舉雙翅叫嚷道,但隨後其話鋒一轉:“等太爺走了咱們再算他日之事,我想他日之事太爺不會管吧?”
“不管,也管不著。”寒衣苦笑,這時他才醒悟過來,自己從始至終都被這隻不起眼的禿毛雞牽著鼻子走。
“不過鄙人會在安良縣呆上五日,待五日之後州府的人來了我才會離開此地繼續追尋我的道,這五日雖然無縣官之名,但鄙人依然會履行縣官之職,保安良縣太平。”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啊。”莫李老員外,聽聞羅凰一席話李家上下都慌了。五日?五日後寒衣一走這幾隻妖怪絕對會上門尋仇。
俗話得好,不怕被賊偷就怕被賊惦記著,何況還是一隻地妖。
這要真被惦記上,那李家以後永無寧日啊。
“白姑娘,白姑奶奶,哦,還有兩位羅兄弟,今日這檔子事咱們還是解了,解了最好。”
“哼!”白煙雲隻是冷哼,那羅念臉皮子也是繃緊了,眼中煞氣甚是嚇人。
“咕咕咕李員外你瞧瞧,咱心善,可是這兩位大人可不是省油的燈啊。”羅凰雙翅一攤,表示愛莫能助。
“哼,區區妖邪以為我怕了你們。”李夫人這會兒還沒走,一瞧自家被人折了氣焰頓時跳了起來。
“我本家乃是當朝官宦門庭,上至大禹至尊下至文武百官無不給三分臉,你們幾隻區區妖居然敢在次大放厥詞真當我奈何不了你們!”
“那關我屁事?”羅凰不屑的白了她一眼,“我們又不是大禹的臣民,你家老爹多厲害管我們一毛錢關係。”
“你,你,你這個孽……”
“夠了!”李老員外突然咆哮,嚇得李家夫人都呆了。但隨後其聲音一軟,哀求道:“夫人今日之事你就別管了,你那本家人都當咋們是鄉下的泥腿子上不得台麵,哪還會管咱們死活。今日這檔子事咱們還是得解了啊。”
“你……哎……”李夫人歎了口氣,隨後便被丫鬟扶了下去。
“幾位大人稍等片刻。”李老員外叫來幾名家丁耳語幾句,過了片刻這幾名家丁便抬著口箱子進了院子。
這箱子長不足一米但重量卻不輕,四名健壯家丁每踩下一腳青石磚都會微微下沉,兩根扁擔幾乎折斷。要知道充當扁擔的也非木頭,乃是精鐵,而且這箱子抬入院子一刻,這院中空氣突然燥熱了幾分。
“火雲木?”白煙雲頗有見識,一眼便看出了這箱子的來頭。
“白姑娘果然不凡。”話的是李家三公子,這貨一發現有機會與白煙雲搭話便絕不會閉嘴。
“李三狗,你口水流出來了。”
口水?李家三公子下意識的抬起袖子往嘴角摸去,抬眼卻見白煙雲一臉的嫌棄頓時明白過來,大怒道:“好你個禿毛雞居然敢算計我。”
“咳咳咳……三兒莫要多言。”李老員外出來打圓場,朝幾名老管事使了眼色,對方了然,把李家三公子帶了下去。
“如方才白姑娘所言,這口箱子乃是由千年份的火雲木所鑄,嚴冬之日至於屋舍之內不僅溫暖如春還可解百病。”
“去去去,我們乃是妖,百病不侵要著破箱子幹嘛。”羅凰並不買賬,雙翅一搭看也不看。
“羅兄弟莫急,來人,把箱子給我打開。”李老員外道,兩名感氣境家丁上前,廢了好大的力氣便打開了箱子。
箱子打開一那,一股熱浪撲麵而來,距離最近的兩名家丁頓時冒出渾身熱汗,發絲隱有焦糊味。
“這是……火係靈獸的獸卵?”白煙雲瞧見了箱子內的東西,乃是一枚巴掌的大獸卵。
但這枚獸卵通體淡紅隱隱之間呈有暗色,乃是一枚死卵,價值並不大。
“不錯,此物乃是一枚高等靈獸獸卵,雖然隻是一枚死卵但若是入藥不比千年分的中等靈草差多少,價值連城。”李老員外拿出此物也是頗為肉疼,這東西雖不是李家最為貴重之物但也是排的上號的寶貝,拱手相送實在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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