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是誰毀我山門!”鐵劍宗宗主須發皆張猶如狂獅,禦空而行化作流星朝鐵劍山飛去,一眾鐵劍宗弟子隨之跟上。
“這……莫非鐵劍山出事了?”
“錯不了,就連鐵劍碑都碎了估計鐵劍宗山門也……”
在場的都不是凡人,隔著數那鐵劍宗的山門卻是清晰可見,山林依舊青翠但立於山巔那塊十數丈高的鐵劍碑卻不見了,往日修行的鐵劍宗弟子也沒了蹤影。
鐵劍宗怕是凶多吉少。
落千秋將法力凝聚於雙眸,臉色數變,十數丈的鐵劍碑碎了,碎了一地,如砂礫大的僅有拳頭大。
這鐵劍碑乃是鐵劍宗開山祖師所立,亦是鐵劍宗山門大陣核心所在,即便凝魂境修士都奈何不得如今居然碎了一地。
“恐怕此劫針對的乃是我落雲山脈諸宗。唇亡齒寒,諸位請隨我走一趟鐵劍山。”落千秋率先朝鐵劍山飛去,眾修士隨之跟上。
挨近了,眾修士臉色也隨之變了,鐵劍山山林間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黑色霧氣,一灘灘黑水灑在林間,這是膿水,有大有,大的膿水中還有衣物法器散落,的還有一些還未消融的獸骨皮毛。
“這霧有毒!”眾修士連忙升空避之不及。
“這毒與開山派所中之毒一樣。”
“骨肉消融,錯不了了。”
“花婆婆這到底是什毒?老夫活了百餘年從未聽過如此劇毒。”控獸山徐老前輩臉色凝重,如此猛烈的劇毒換做他們控獸山也難以招架。
“此毒,老身從未聽聞。”花婆婆臉色苦澀。她毒蠱山以毒入道,雖然不敢閱盡下毒物但蠱毒之道也是傳承了數千載,如今有人在她麵前下毒居然從未見識也是覺得麵上無光。
“是誰!到底是誰謀害我鐵劍宗!”
“是鐵宗主的聲音。”
眾修士隨聲望去,鐵劍山巔鑄劍殿衝出來一人,此人衣發淩亂手持一柄鐵劍狀若瘋魔,正是鐵劍宗鐵宗主。
“鐵宗主瘋了。”
“夫人孩兒連同山門千年基業都毀了,自然是瘋了。”
“是誰殺我妻兒是誰毀我宗門基業!出來,老夫要將你生吞活剝!”鐵宗主已然瘋了,其左手抓著一塊破碎的布片右手持劍狂舞,道道劍氣摧枯拉朽平了半山林。
斬出是數道劍氣後鐵宗主的動作慢了下來,七竅有黑血溢出臉色也一片青紫,碰的一聲,這位聲名顯赫的落雲山脈金丹大修便倒了下來,從此世間再無鐵劍宗。
“毒氣攻心,鐵宗主沒救了。”
之前開山派宗主殞命之時眾修士心底懷有幾分幸災樂禍之意,但是此時見鐵劍宗如此慘淡眾人心頭卻隻覺得畏懼,偌大的一個宗門滅就滅,藏在暗處到底是何人?
是何人要針對落雲山修士。
“是哪位前輩對我落雲山修士下手,有膽子請出來與我落某人過幾招。”落千秋聲震山野,聲浪如潮傳出十數。
除了驚起幾隻飛鳥未曾有所回應。
“落掌門我等……該如何是好?”化劍山華掌門道,眾修士臉色發白懷有驚懼之色。
先是開山派再是鐵劍宗,如此下來不定他們宗門也遭了災,被滅了滿門毀了祖宗基業。
“聚靈寶珠之事暫時不管,我等此時應當速速返回山門。”控獸山徐老前輩道,隨後便催促身下妖獸載著弟子就要離去。
“且慢,山門若是已遭不測徐老前輩回去也是羊入虎口,使不得。”
“那落掌門你怎辦?難不成我等要坐以待斃。”
“諸位道友冷靜。敵暗我明,如果草草行事隻怕會將躲藏在暗處的敵人帶到宗門徒增禍端。”
“哼,落千秋,奪取聚靈寶珠一事是你提起,怕不是你早就算計好了要鏟除異己獨霸落雲山脈。”
話的是陰魂山厲門主,此言一出眾修士聲勢一頓,隨後眾人結成陣法將凝玉山的人都圍在了陣中。
“厲門主的不錯,奪寶之事是落千秋提起,也就隻有他會提前布置坑害諸宗。”
“有理,我落雲山脈並非了不得的洞福地,下毒之人若是有凝魂境怎會瞧得上區區落雲山,定是有內鬼作祟。”
“不錯,若是偷襲之人真有凝魂境我等絕非敵手,用得著躲躲藏藏在暗地使壞?”
“諸位道友這是信不過我落某人?”落千秋暗道不妙,落雲諸宗絕非他凝玉山可一力抗衡。
“落宗主至少也得給個解釋,此事不了落雲山將永無寧日。”
“對。”
落千秋臉色難看至極,事情的發展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之外。
“黃口兒敢坑害我控獸山,找死!”控獸山徐老前輩率先發難,身下妖獸利爪拍下,一座山便壓了下來,遮住了半片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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