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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君泊目光微轉, 揚高了些聲音:“杜五。”
“找他幹嘛?我自己能走。”蘇幼薇忙道。她估摸著,也許是俞君泊動了怒, 讓杜五進門轟走她,“不打擾你做事,我就走。”
但在這時, 俞君泊拉住了她, 蹙眉道:“你整日想著歪點子,連正事都忘了?”
他吩咐道:“將藥偷藏入柳芷煙的櫃子。”
“屬下明白。”杜五抱拳, 立即退下, 並細心地掩上門。
書房內,又隻剩兩個人。俞君泊後仰了些, 靠在軟椅上,顯得有點慵懶,不複往日冷硬之風, 輕語:“讓你主審, 如何?”
“沒問題。”蘇幼薇目光流轉,展開了笑顏, 試探問道, “能預支我一個月的月錢嗎?”
俞君泊臉色淡然, 問道:“今日早晨, 我便預支了你三個月的月錢, 你用去了哪?”
“買了一支珠釵、一對耳飾。”蘇幼薇老實答道。之前, 她被左相趕出府,淨身出戶,身上沒有一文錢,後雖又被接回左相府,但未及做姐打扮,便跑回了錦王府。
今日貴人聚,她好歹是一府姐,身上不能太寒磣,恐惹人笑話,便去和俞曉曉換了些精貴首飾,充一充門麵。
然而在不久後,她將珠釵給了枇杷果農,為演一場“女英雄救美男”的戲;又將一對耳飾用去雇人挖大坑,做一場“患難與共”的戲。
俞君泊了然,斷然拒絕:“不行。這三個月的月錢,你全用在歪道上,還不死心?”
蘇幼薇笑容可掬,解釋道:“我一個二八少女,正值青春貌美的年紀,總得有點脂粉錢,打扮打扮。”否則,她怎撩撥他?
俞君泊掃去一眼,在辨認她臉上的表情,隨後允道:“明日去賬房領。”
不到一炷香時間,杜五前來稟報:“王爺,涉事的人都已押至側堂內。”
從府外的販藥者,到買藥的采事,到內府的接頭者,最後到柳芷煙手。幾乎參與了此事的人,全都被押到側堂。
蘇幼薇提醒道:“還有一個丫鬟,也是柳芷煙的接頭者,便是由她給我下的藥。”
俞君泊頷首,聲音放暖了些:“但若查到那一步,需得將藥放在那丫鬟屋,主責在她身上,便無證據指證柳芷煙。”
“我懂。”蘇幼薇想了想道,“柳芷煙明麵上有背景,得給她個人贓並獲,才能處置她。”那個丫鬟卻不同,隨意給她安個罪名,便能打發了她。
“你不去嗎?”她疑道,因見俞君泊毫無起身之意。
“審一個婢女而已,也值得我去?”俞君泊淡淡回道,“杜五,你隨蘇姐去側堂,幫她鎮場。”
蘇幼薇進入側堂,俞曉曉已坐上首。她聞訊而來,因閑著無趣,跑來瞧熱鬧。
“郡主。”蘇幼薇頷首示意,落坐在左座。她麵對著一幹跪著的仆婢,先哼了一聲,拿出點威儀來,才道:“從販藥的起,坦白訴出罪行,或可從寬處置。”
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男子忙道:“回姑娘的話,的是個鄉下郎中,配了這味藥,是給病患人解憂的,無其它不軌心思!”
“蘇姐,他所言屬實。”杜五稟道。
蘇幼薇點點頭,略微沉思一下,問道:“在今日午間,有誰向你購了藥?”
那男人指向左側,恭敬地答道:“是這位爺。人剛剛才知,他是錦王府采事的。”
采事臉色微白,跪在地上告饒道:“的是受柳姑娘所托,去買了這位藥,其餘的人一概不知,求郡主、求姑娘開恩!”
“胡扯,我是被冤枉的,”柳芷煙叫道,怒視著那名采事,“你好大的膽,是受何人指使,竟敢如此汙蔑我,直欲置我於死地?”
俞曉曉哼了聲,慢吞吞地飲著茶。
見此,柳芷煙收斂了些氣焰,問道:“你如何證明,是我托你去買的?”
“這……”采事人猶豫片刻,隻能如實道,“是丫鬟蘭與我的,的買了藥以後,也是交給了蘭,她最清楚。”
蘭抖如篩糠,哆哆嗦嗦道:“奴婢、奴婢是奉柳姑娘的命令,去找劉采事買的藥。”
“你是二等丫鬟,我不過是個粗使丫頭,如何能命令得了你?”柳芷煙冷哼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陷害我?”
她望向俞曉曉,雙眼盈盈含淚,抽噎著,委屈道:“求郡主明察,還我一個清白!”
俞曉曉凝眉,剛要開口,便聽杜五道:“郡主,王爺有令,此事全由蘇姐去審。”
側堂內落針可聞。蘇幼薇捏了捏下巴,問道:“在你的屋,搜出了藥包,你作何解釋?”
柳芷煙麵色不變,但手指不由得握緊,心恨得緊,卻不得不求道:“蘇姐明察,必是有人在陷害我,故意放藥包在我屋!”
“是嗎?”蘇幼薇沉思。雖有人證物證在,但卻有漏洞,若以此定柳芷煙的罪,怕是不能堵住皇後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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