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折騰,兩人都光榮地感冒了,噴嚏聲此起彼伏。
顧曉夕比慕非易更悲慘。
她是特殊時期,脫冷褲子脫的慢,脫了以後又被搶了被子,屁股和肚子得不到保暖,涼的透透的。
所以她就不光是打噴嚏,開始捂著肚子打滾,“哎喲好疼!”
沒多久,邵波就顛顛地跑過來了。
他拎著醫藥箱,八卦兮兮,“這回又是怎回事?”
慕非易滿臉焦躁,扯著他往臥室走,“快看看……阿嚏……看看她怎了。”
邵波的金絲眼鏡一閃,就看到了桌子上的姨媽巾,大致明白了怎回事,淡定地看著慕非易,“沒事,她這是特殊生理期,我幫不了,你給她喝點紅糖水,再弄個熱水袋捂著。”
慕非易有點生氣,“老六你這個庸醫,你不去看看,就知道幫不了她?”
“慕非易,阿嚏!你給我閉嘴!”
顧曉夕想死的心都有了,來了大姨媽,全下的男人都快知道了,知道也就知道了,還正大光明地討論她!
她原本想喊出一種氣吞山河的氣勢,無奈力不從心,聲音嬌弱,還帶著疼痛的顫音。
“你這個女人,啊嚏!你這個女人給我閉嘴!”
慕非易擰著眉頭替她疼啊,這都快疼死了,這叫沒事?
邵波看到這樣別致的秀恩愛姿勢,心是拒絕的。
“你給她衝點紅糖水——”
邵波的話還沒完,慕非易就跑到樓下去了。
兩分鍾後,他端過來一杯水,遞到顧曉夕麵前,“沒找到紅糖,白糖應該也行吧?”
顧曉夕鬱悶地想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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