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雲國千機堂
剛忙完手頭事的寒竹站在千機堂的長廊中反複渡著步,從懷掏出前段時間從金玉府傳來的密件左看右看想了又想,還是將手中這個燙手的山芋揣回了懷中
仔細想想,這密件傳過來已經有些時日了,如果按照堂口的規定,這密件早已經過了有效期限,其實寒竹心是著急的,畢竟如果是什重要的事情被耽誤了,是要有損千機堂名譽的,可是這密件上做了堂主親啟的符號,而眼下堂主已經很久沒回到堂口了,就算他早已經派人給堂主傳了信號,可他心還是沒有什太大的把握堂主會收到信號返回
歎了口氣寒竹抬步朝著必知閣的方向走去,心犯愁,堂主現在這個樣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從新女帝登基開始,他就像是丟了魂一樣的扔下千機堂這偌大個攤子交到自己的手中杳無音訊了,這一晃幾年的時間,除了在過年的時候會收到堂主報回平安的鴿子外,根本是連個堂主的麵都看不到
現在朝著必知閣走去的寒竹是實在沒有辦了,在找不到堂主的情況下,他隻能先把這密件寄放在必知閣內,至於堂主什時候能回來能看到它,就要看它自己的造化了
‘哢啦啦’打開必知閣的大門,寒竹反身將門關上,正要轉身將密件找個合適的地方存放,卻隻聽道一聲久違的聲音
“寒竹,好久不見了呢”
聽見聲音的寒竹猛地轉回身,很怕晚一秒的功夫身後的那個人就會再次消失
閣內左側的雕欄軟榻上,紅發披散,眼角上翹,單手支著削尖下巴斜靠在上麵渾身充斥著無人可及的邪佞之氣的男子不是自己的堂主還能是誰?
“堂主!”寒竹激動的上前一步,就差沒抱住虞緋堯的大腿了,要知道,現在堂口忙得簡直是不可開交,有的時候就是他想要找個可以決策商量的人都沒有,現在堂主終於回來了,他暗下決心,這次就是死,也絕對不能再讓堂主離家出走了,因為他可不是正常人能比的了的,他一走那是連個回家的期限都沒有啊
“說說看,這次叫我回來什事?”麵對寒竹的激動,虞緋堯倒是平靜的多,其實他這次也算不上是特意回來的,隻是在看到寒竹的信號時他正巧就在附近,所以才順路回來看看
“從金玉府傳出來的”遞上懷的密件,寒竹鬆了口氣,可算是把著燙著他胸口的山芋扔出去了
金玉府?
接過密件放在鼻間聞了聞,一股淡淡的墨香傳入鼻間,虞緋堯輕笑著將信件撕開,心已經明鏡了這信是出自曲墨白隻手,隻是他好奇於曲墨白為何會找自己,想來自從花昭登基,他們之間的聯係也逐漸的減少,這次會突然發密件給自己,虞緋堯還是難免驚訝的
白紙黑字,入目的瞬間,虞緋堯的鳳眸定格在了一處,驚喜,震驚,不敢置信在眼中時隱時現不斷交換
“是有什大事堂主?”還是第一次瞥見虞緋堯這般表情的寒竹問道
“確實是大事呢”盯著那鋼勁繡挺筆鋒勾勒出來的傾城二字,虞緋堯似笑非笑“對於失而複得的,當然算得上是大事”
將手中的信件變成粉末,虞緋堯紅衣轉起,如果信上說的是真的,那想必花昭那邊應該已經派人過去了,他現在必須馬上動身,務必要趕在花昭之前找到她才能保得她的平安,花昭如今是赤雲國的女帝,做事又是一向的心狠手辣,如果他不能趕在花昭之前找到她的話,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堂主你這是又要走?”上前一步攔住虞緋堯的去路,寒竹失聲問道
“讓開”虞緋堯挑眉
“堂主”握住虞緋堯的手腕,寒竹反正是想好了,這次是說什也不能再讓他走了,大不了被堂主打個半殘靜養餘生,也好過天天這群龍無首焦頭爛額的強
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虞緋堯忽然嗤的笑出聲來“寒竹,如果你想死,可以換個痛快的死法,何必要戳我的黴頭?”
感覺到周圍逐漸從虞緋堯身上形成的殺氣圈,寒竹抖了兩抖的單膝跪地語氣誠懇“堂主,您是舒坦了,撒手一走就是好幾年,如果要是沒什大事倒也好了,可一旦有什我做不了主的大事,您叫我如何是好啊?”
“有這久了?”聽著寒竹的抱怨,虞緋堯微微詫異,他總是覺得自己剛剛離開千機堂不久而已,卻沒想過已經是過了幾年的光景了
“從女帝登基開始一直到現在”寒竹提醒
微微閃了閃酒紅色的眸子,虞緋堯捂唇勾起嘴角,妖豔魅世“那當真是久了點呢,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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