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問,被我搬進去睡覺都沒有醒來。忙內,到底什給了你勇氣來我這暫住?”
第二一大早,符伯言吃著土司培根,在沙發上調侃剛出臥室的徐賢。
“昨晚謝謝你。”
徐賢一板一眼地躬身用敬語道謝,然後才悠悠道:“伯言是個連初吻還留給自己女朋友的人。韓東離先生,不用擔心你會做什出格的事情。”
符伯言額角青筋繃起,咬土司的力度加大。
這絕對是人身攻擊,來自正直忙內的腹黑人身攻擊。
符伯言揉揉太陽穴,無奈道:“東離還告訴你什?”
“很多。”
徐賢如是道。
“早餐幫你們叫好,別浪費。兩份洗漱用品在洗手間。”
“內,會吃的。今有事嗎?”
“有,還很忙。”
“解決權寧一嗎?東離先生,那是留給你的尾巴。”
“徐賢阿,離那個家夥遠點,他可不是給你帶來好玩的人。”
“內,知道了。”
“早上不用去彩排嗎?”
“要的,我們可以晚點過去。”
金泰妍趴在門邊,早在徐賢起床後,她就醒了。此時把臥室門打開一條縫,側耳聽著外麵的談話。
心滿滿的荒謬感,腦袋塞滿一大堆難以置信。
昨晚她跟忙內在異性的房間過夜了,還被他抱進臥室。
好吧,以上的情況因為情緒不對沒有在意,也沒有大問題在。而現在她才認出來對方又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sne請願運動和跟忙內的一現而過的緋聞,足夠她對符伯言有一定的印象和了解。事實上,他跟她們真正的交集應該是前在機場的那次擦肩而過才對,算上沒有交集。
而現在,忙內跟那人親近又友好的態度,讓她有點摸不著頭腦。感覺比多年的老朋友還要朋友,兩人有著她們自己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解決權寧一是什回事、韓東離又是誰、他們之間真的認識嗎、前又是怎回事?
金泰妍的腦袋思考不過來了,目前聽到和見到都讓她迷糊。
不過有些還是可以知道的。
對方很有錢,人還不錯。
哪個普通朋友能半夜十二點借房給別人住,還是無企圖的那種。
“我去看我歐尼起床了沒?”
金泰妍馬上結束偷聽事業,匆匆忙忙跑回床上,裝作剛起床掀開被子的樣子。
符伯言點頭,不會好意提醒徐賢,她的歐尼早已經起床了,還在門後偷聽他們的談話。
反正這都是事。
“你好,昨晚非常謝謝你的幫忙。”
做了妝容收拾,金泰妍出來第一時間,就是非常禮貌地躬身道謝。
“沒事。很抱歉,昨晚沒過問你們的意見,就把你們抱進去了。”
符伯言擺了擺手,順帶低頭道歉。這種事雖然是為別人好,但有點不禮貌。
“沒事的,謝謝你床,昨晚睡的很好。”
金泰妍滿不在乎道,畢竟對方是連初吻都還存在的異性,這點上剛才忙內已經驗證過了。
“該吃早餐了,你們工作也別遲到。”
符伯言提醒道,隨後投入到牆壁上六十寸大屏電視中去,上麵正播放今年新出的超級英雄大片。
“內。”
金泰妍低頭致意,便去洗漱吃不菲的早餐,刀叉上有金色絲線構成玫瑰圖案。
進餐的空隙,金泰妍跟徐賢提議道:“忙內,今晚我們到別的地方睡吧。”
但徐賢一心切著培根,頭也不抬道:“不用了,歐尼。別的地方,那個男孩隨時可以找你,這他進不來。”
金泰妍繼續道:“我們已經麻煩到人家了。”
徐賢放下刀叉,道:“歐尼,有些事等你們回國自己解決。現在,最好就是別把事情鬧大,在國外鬧出報道傳回國內會很丟臉的。”
金泰妍默然,她突然發現忙內成熟了不少,也很有作為。
明明是忙內,卻由她來處理兩人的戀情問題。
符伯言自然能聽到遠在廚房的談話,嘴角微微翹起,忙內的表現讓他很滿意。
進餐後,徐賢走到符伯言旁邊,道:“我們吃飽了,送我們去演唱會現場了。”
符伯言迷糊了一下,本以為她過來告別的,想不到是要求送人的。
還有,忙內你不要那自然好嗎?那種像送妻子上班的口吻是怎回事。
金泰妍也驚呆了,一再懷疑出現錯覺。
這是剛才沉穩可靠的忙內嗎?獨立如她怎會主動找別人送她。
“我,我有事。”
完,符伯言立馬後悔了,這種口吻怎跟家庭倫理劇丈夫的語氣一樣。
“這治安不好。”
符伯言無奈了,起身回房換一套長袖長褲衛衣套裝。
美帝的治安好嗎?每沒幾起槍擊案,對不起他們的槍支銷售商。
即使她們不大可能遇到危險,符伯言也不賭美帝的警察人品的可靠。
“走吧。”
符伯言認命般跟著出門,習慣雙手插在褲袋走。
金泰妍一臉驚恐,止不住展開許許多多聯想,但都不是好事。
一個女人理直氣壯對男方提出要求,要關係好到不能再好。要是男方對不起女方,例如發生某關係之類的。
到徐賢喊她,才回過神,急匆匆走出套房。
我想多了,我想多了。
金泰妍隻能在心這樣安慰自己,跟在旁邊的符伯言卻像是時刻在提醒她可能不是想多。
符伯言看起來比她年輕多,又很富有的樣子。偏偏為什能在這短時間內跟忙內關係進展迅速,除了某些特殊原因再無其它可能。
跟男友的不快一掃而空,金泰妍找到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弄清符伯言跟徐賢之間的關係。
叫車、地址、付錢。一路上符伯言把所有事給做,好在司機不介意祖國的大紅票子,不然他隻能刷卡。
一路上,符伯言接到一個好消息,權寧一進了警察局。同時徐賢接到一個壞消息,鄭秀妍為他找人借錢。
為此,符伯言默默把鄭秀妍借錢的實情發給鄭家父母,絕了某人最後的救命稻草。
徐賢深深望了符伯言一眼,明了什是解決,對她來,結果是好的,其餘無所謂。
姓權的給她們帶來的多是傷害,如果不是他的慫恿,西卡也不會被迫解約。
另一邊的金泰妍又開始煩惱,相比較忙內的八卦,團隊的二姐更讓她費心勞力,又因為那個姓權鬧出動靜。
符伯言蓋上兜帽,是到深藏功與名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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