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某廳。
“福大人,您的臉色似乎不大好,要不晚上給您引見家父的計劃推遲一下?”胡林普心翼翼地問道。
“不用,隻是修行時出了點岔子!”黑色罩袍下,一個沙啞的聲音道。
胡家老大聲音有些忐忑,道:“不知所托之事,進展如何……”
“那鐵匠的名字已經入了閻王的賬,應該撐不過今夜!至於那郎中,形蹤的確飄忽不定,竟未露麵,我若見之,必殺之!”
福大人到最後一拍桌子。
“好!井石,你明還去三組盯著,有消息立刻回來報告!”
胡林普聽見已經直接殺了一個,眼皮微微跳動,畢竟一條人命,但一不做二不休,隻能繼續動手。
“爹,今咱家煎餅攤收入怎樣?”胡井石滿懷期望地問道。
“那殺的褚明,搞出一個外賣的路子,老爺子早上吃了半個,然後就沒開張……”胡林普皺了皺眉,道。
胡井石揮舞著拳頭道:“咱們也湊一支車隊,工資開得高,跑路費提成也加厚,不信那些幫褚明送外賣的混混不改投咱們!”
“稍後我會向老爺子請示。”胡林普捋了捋胡須道。
隔壁院落。
“爹啊,您快瞧瞧,經荃這是怎了!耳紅目赤,滿身被汗水浸透,嘴唇腫得和臘腸一樣,昏倒在鍋子邊上。”胡井冰著急忙慌地找到她父親,帶著哭腔道。
老二胡林平急忙跟著她跑到廚堂,還喊上了略通醫術的家丁胡杏生,進門隻見何經荃脖子歪著躺在地上,旁邊一大鍋辣椒醬還在爐子上翻滾。
“這是辣椒過敏的症狀,姑父陷入深度昏迷,可能會有生命風險!”胡杏生診察後道。
……
褚明被窗外進進出出的腳步聲吵醒。
和以往幾次遭遇神兵虐體一樣,他都會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否則就是被護具男“叮叮當當”的打鐵聲給吵醒。
“五十個鄉思果,十罐辣椒醬已打包完畢,準備送去胡記運糧站裝車。”牛兒不在,五就是頭目,他向褚明匯報道,“胡井彥這子非常靠譜,昨日回去後很快發來了前往羊娃村、阿陵村、寺平村等鄰莊的運輸時間,裝車地點,並附言願意長期合作。”
“極好,帶些傳單過去,讓運輸員沿途發放!”褚明提醒。
“老鐵,昨做了多少單啊?”郎中正一臉倦容靠在椅背上揉搓太陽穴。
“總共賣了二百八十多個,翻了一倍多!”護具男道。
“乖乖,可以啊!”郎中驚得從椅背坐起來。
“郎中叔,到是你,昨上哪浪了一?”褚明笑道。
“明你不懂,村的病人多呢,都是寂寞人啊,你叔我的業務繁忙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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