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句話明你買的是防盜章。 路跟著他站了起來, 挺拔勁瘦的身材猶如落落青鬆, 雖然他的骨架很窄,但是肌肉卻很均勻,線條緊繃深刻,賞心悅目。
長期在野外奔跑鍛煉,果然跟同齡人不一樣。
路爵瞄了一眼就沒敢再看, 把人帶到浴室給他衝了個熱水澡。
洗澡的時候, 路倒是難得的安靜, 低垂著頭任憑花灑的水澆在他的頭頂, 兩隻耳朵溫馴的半垂著,很像是一隻乖巧的大型犬。
路爵試探著伸出手在他耳朵上抓了一把,路輕輕的顫抖了一下,側過臉警覺的看向路爵。
雖然他沒有撲過來咬上一口, 但是路爵還是覺得有點不是滋味。
“你的耳朵為什不讓人碰?你是怕我弄疼你嗎?”路爵聲音放輕,低沉而又溫柔,“我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
路甩了甩頭發上的水, 漫不經心的眨了眨眼睛。
等路爵再次伸手觸碰他的耳朵時,他沒有抵觸, 隻是下意識的豎起了耳朵, 像是在克製著自己的某種恐懼。
路爵猜, 他的耳朵一定是受過傷。
於是輕輕在他耳廓安慰般捏了一下,鬆了手, 擠了洗發水倒在手心, 揉搓了兩下, 抓了抓路的頭發。
洗過頭以後,路的黑發柔順了不少,打著卷兒窩在後脖頸,原本臉部淩厲的線條也被修飾得柔和了些許。
他脖子後麵也有幾個細的痂,類似於他手背上的那種,針眼兒大,很細。
路爵輕輕摸了摸問:“這,是怎回事?”
路當然回答不了他,毫無反應的望向一邊,漆黑的眼睛,充滿了冷漠。
他身上的謎實在太多,路爵想親手一個個解開,最後帶他找到自己親生的父母,也算是有個交代。
帶他洗完澡,路爵隨便給他找了身衣服,大了好幾個碼的黑、牛仔褲,路穿著依舊鬆鬆垮垮,襯得他身材更加頎長。
但他隻要身上有衣服,就跟長了一身的刺兒一樣,這兒也癢那兒也癢,時不時就想掀開脫了。
路爵在出門前,還特意交代了一句:“不能脫。”
街上有一家賣青少年運動裝的專賣店,路爵帶著路進去試了一身黑色的運動服,褲腿縫壓著一道白邊兒,穿上後顯得這崽腿長逆。
路站在試衣鏡前表情很酷,五官挺拔立體,對著鏡子抬手扶了扶頭上戴著的鴨舌帽,一臉欠揍的走出了店門。
路爵付了錢趕緊跟了上去,本來還想給他多買幾套的,要不然衣服換不過來,可惜這崽壓根沒給他時間。
路認路本領還是挺高的,一路沒停頓直接走到了江的診所門口,然後就轉身望了路爵一眼。
路爵衝他吹了個口哨,指了指江家門口:“進去。”
路沒搭理他,冷漠的站在原地沒動。
路爵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愣著幹嘛,進去啊。讓江哥哥看看你身上還有沒有其他毛病。”
江剛給人開完藥,見倆人來了,立馬去洗了個手,抬頭看了路一眼:“拾拾掇,幹淨了,還挺帥的。”
“必須的,我們。”路爵翹起唇角,“一級帥。”
“你給他,取名字了?”江用毛巾擦了兩下手問。
“嗯啊,你哥。”路爵在板凳上坐下,攤著兩條大長腿,“你看看他身上很多地方都留下了針眼兒,能看出來是到底怎回事嗎。”
江聞言走近路,剛要掀開他的衣服領子,路就迅速地躲了過去,豎起耳朵微微炸毛的看向江,露出一臉的敵意。
“,聽話。”路爵站起來,抬手落在路的頭頂,揉了揉他的耳朵,“忘了我的話了嗎。我們都沒有想要傷害你。”
路倔強的側過臉,看起來像是沒什反應,內心毫無波瀾的樣子。但是當江第二次碰他衣服領子的時候,他完全沒有閃躲。
路爵勾起唇角,輕拍了下路的背部:“真乖。”
路隻是麵無表情的眨了眨眼睛。
檢查完他身上的針眼,江一臉為難的搖了搖頭:“隻看這些,壓根,看不出來,什。目目前看來,他,沒什,大礙。”
“沒事兒就行。”路爵帶著路走了,臨走之前扭頭問了江一句,“你有沒有不穿的衣服。”
江抬腳從桌子底下踢出來一個箱子:“麵,全是。”
某個製藥廠前不久贈送的廣告衫,全被江給收了起來,棉質恤雖然不怎好看,但是布料很舒服。
路爵抽了兩件出來,拿著直接走了。
“連,謝字兒,都都都沒有。”江斜倚著桌子,白了路爵一眼。
“謝謝謝謝謝謝謝您。”
“我日,別別別,學我。”江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走。
路爵沒由來一樂,扯著路走了。
晚上路還是不睡覺,光著在家瞎晃蕩,蹲在陽台上嗥叫,仿佛自己真的是孤獨風中一匹狼。
他也不嫌涼。
路爵估計這崽的毛病再不改過來,馬上鄰居就要投訴他擾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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