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句話明你買的是防盜章。 “剛剛酒勁兒還沒上來。”周辭打死不承認, “我這人臉皮厚, 酒勁兒慢慢才能上來。”
“你也就跟我抬杠沾點弦, 杠精。”路爵看了一眼時間, “不早了,我得下班回家,您也請早吧。”
“你讓我在這兒坐會兒。”周辭夾著煙的手搭在沙發上, 濃密的睫毛垂下來,覆蓋住了狹長的桃花眼,“等會兒還得值夜班呢。”
“為人民服務。”路爵拿起外套,站了起來, 吊兒郎當的看了他一眼, “好同誌啊。”
“那可不。”周辭笑得有幾分邪氣,“警察叔叔可不是白給朋友叫的。”
“那我領著我們家朋友先走了, 朋友明早上還有課。”路爵揮了揮手, 把路的肩膀半搭半就的攬在懷。
回去的路上,路爵還跟他聊了兩句。
基本上也就是路爵自言自語, 路聽著要就點點頭要幹脆不回答。
“學校好玩嗎。”路爵像是所有孩子剛入學的家長一樣,好奇著他新鮮的學校生活。
路想了想:“吵。”
“吵?”路爵指了指他兜的手機,“嫌老師講課聲音吵就戴上耳機, 這老師也真是的,非那大聲幹嘛,還讓不讓我們好好睡覺了。”
路沒話, 路爵不是很放心的看了他一眼問:“你沒別人打架吧。”
好像是沒有呢, 打架是雙方的互動, 路那完全就是單方麵完虐痞子。
路搖搖頭。
“哎喲,這乖。”路爵嘖了一聲,“肉罐頭獎勵著。”
事實證明,這朋友真不經誇,第二早上死活不肯起床去上學。
人到班門口的時候已經遲到了將近半個時。
老師正講著課,路麵無表情的抄兜走進了教室後門,耳朵還塞著耳機。
林煦陽扭頭看了他一眼,比較好奇的是他聽得什歌。
“哎,哥。”等路剛坐下,他就伸手戳了戳人的胳膊肘,壓低了聲音問,“你聽的什歌啊。”
路轉過頭動了下,桌子上一堆嶄新的課本被碰掉在了地上,嘩啦一聲,動靜挺大。
全班同學都同時回頭看了一眼。
腦袋奇大,長得酷似洋蔥的英語老師看著路,臉瞬間就黑了,手指一點指向門外,中氣十足抑揚頓挫的:“給我到外麵站著去!”
路愣了一下,然後才站起身走向教室門口的走廊。
路倚在牆邊,扯了扯耳機線,耳機頭壓根就沒插在手機上,虛虛的隱藏在兜。他也不知道,這玩意兒到底怎用的。
正午陽光強烈,路揚起頭,微眯起眼睛,臉部堅毅的線條被光線勾勒成金色,眉眼清晰若刻。
教室有女孩子透過玻璃窗偷瞄他的側臉,聲的議論道:“他好高好帥啊。”
路瞥過去,淡淡看了她一眼。
於是最邊上的那個女孩子就立馬悄悄低下頭,用書遮住臉告訴旁邊的同桌:“聲點兒,他好像聽見了。”
晚了,路心想,我已經知道你們在我背後偷偷我帥的事了。
臨下課的時候,一群男孩從隔壁班門口結伴呼嘯而過,路側了側身正想讓過去,突然聽見一聲口哨響起。
那個剃著寸花頭的痞子跟旁邊的同學勾肩搭背的走向他:“喲,這不是那誰嗎?你原來在這個班啊。”
路視他如空氣般走過,耳機掉下來一隻,黑色的耳機線垂到胸前,蕩來蕩去。
“哎。你幹嘛撞我?”寸花頭在將與路擦肩而過的瞬間,猛地撞上了他的肩膀道,“我靠,你故意的吧。”
路不想惹事兒,悶聲挨了這一下,就隻是摸了摸帽簷兒,並不想跟他計較。
但是寸花頭卻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打住,得寸進尺般又推了他一下,仗著人多,囂張的了句:“滾一邊兒去。”
路的身子紋絲不動,低了低頭沒話,邁起步子就準備走。
誰知道林煦陽從後門突然衝了出來,離弦之箭一般撲向寸花頭,將他猛地按在牆上,像是隻渾身毛都豎起來的獅子一般,吼了一聲:“別他媽欺負人!”
寸花頭腦袋重重往牆麵的瓷磚上一磕,發出了一聲悶響。
“我操/你大爺。”寸花頭反應過來以後,狠狠的一把抓住了林煦陽的領子,反客為主,將他推倒在地,順勢騎了上去。
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衝動易怒的體育生幹架很是常見,老師都懶得管他們了。
寸花頭騎在林煦陽身上,正準備大展拳腳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後有隻手,拎住了自己的衣領。
路攥住他的衣服往前狠狠一帶,拽著他人往前拖了好幾米。
寸花頭的運動褲被磨破了,掙紮著亂動,但卻沒有任何用處,路的力氣大得出奇。
站在走廊上的人都識相的為這倆大佬讓開一條道兒。
路走到門口的大垃圾桶前麵,停住了腳步,將寸花頭從地上抓起來,拎著他的衣領,毫不留情的將他扔進了大垃圾桶。
塑料垃圾桶承受不了那重的負荷,“啦”一聲裂開了,寸花頭被摔得渾身酸疼,灰頭土臉的坐在垃圾桶,恨恨的看向路。
路悠閑的拍了拍手,看都沒看他一眼,就拽著林煦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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