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句話說明你買的是防盜章。 “我他媽都說了好幾遍了, 我是去辦.證的, 不是辦.假證的。”路爵抄著兜站在警局, 煩躁的看了一下時間,都已經晚上了, 不知道路天一人在家急不急, 他還等著回去呢。
“我們目前還沒有調查清楚,請你配合一下, 先在這兒等著。會有人過來問一下你的情況。”年輕的警官可能是看路爵長得就不像是個好人, 用手的記錄本警示般指了指路爵,“坐好。”
路爵本來坐得挺好, 聽他這一說, 立馬把一條腿搭在了另一條上,大爺坐姿坐在椅子上玩奇跡涼涼。
今兒手氣不好, 他用鑽石抽獎,抽的全都是重複的獎勵。
路爵很不開心,把手機給關了,低頭的時候看到麵前有個黑影。
“你叫什?”麵前的中年男子正低著頭拿著本子在記東西, 他看上去五十歲左右,即使沒穿警服,但是臉上就寫著警察二字,電視上的警察都他這模樣, 一臉正氣, 放個屁都是在為人民服務, 給植物製造二氧化碳。
看到路爵完全抬起頭的時候, 不知怎回事,這人突然就愣住了,濃眉皺起,看向路爵時眼睛全是遮蓋不住的不可置信和震驚的神色。
他重複了一句:“你叫什?”
“路爵。”路爵在腦海搜索了一遍有限的記憶,確認自己真的跟麵前這個人從未見過麵,“你認識我?”
男人看著他沉默了一會兒,目光複雜,像是在思考著什,嘴重複了句:“路爵。”
路爵被他看得一頭霧水,指了指門外說:“我可以走了嗎?”
見他沒有反應,路爵抬腳就往門口走,走到一半的路就又被喊住了。
“等下。”渾厚的聲音響起,他轉到路爵麵前不可置信般,“你不記得我了?”
“不好意思,我記性不太好。”路爵回答,心想我應該認識您嗎。
“那留個電話吧。”他掏出手機說,“你號碼我記一下。”
路爵報了一串數字後就走了,聽見身後有人問了一句:“連隊,你怎讓他走了啊?這還沒調查清楚呢。”
被人叫連隊的中年男子肯定的說道:“不是他。”
路爵回到家都還在琢磨,這個姓連的以前是不是跟自己有點兒關係。
看他那疑惑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認識自己。
但是路爵卻對他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這很奇怪。
拎著東西打開門的時候,路天就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看著電視,他也沒開燈,眼睛黑暗中幽幽的發著綠光。
如果不是電視上還有點光照射著,路爵肯定會被眼前這場景嚇一跳。
路天默默抬起頭,嗓音低啞的說了句:“不走。”
本來正在換拖鞋的路爵轉過臉看了他一眼,注視著他說:“不走。”
說完他就走了過去,輕輕摸了摸路天毛茸茸的耳朵:“我跟你在一起呢。”
他肯定是以為自己又丟下他走了,所以在家等了一天也不敢動。
路爵感覺有點心酸,不太想讓他天天這在家等著自己回來,想給他找點事兒做,老這宅著,對他也不好。
“你怎不出去玩滑板了?”路爵指了指牆邊的滑板說,“天氣馬上就變冷了,我給你買了皮外套。超帥,你過來試試。”
路天搖搖頭,垂著耳朵說:“不要。”
他一天之內說了那多話,路爵覺得有點驚喜,驚喜之餘還有點擔心,這崽怎了?
一口一個不。
“你是不是擔心我沒錢?”路爵笑了笑,“哥有錢著呢,明天就去把酒吧的新店麵給盤下來。重操舊業,所以你放心。”
路天聽了以後,把皮衣外套套在了身上,站起來理了理衣領。
路爵吹了個口哨,鼓了兩下掌說:“帥。”
路天站起來就要走,路爵一開始沒想到他是要幹什,當看到他拿滑板時才反應過來。
“小天,別介。”路爵攔了一下說,“明天再玩這個。今天太晚了,要睡覺了。”
於是路天這才放下滑板。
晚上哥倆還一起搓了個澡,換著給彼此搓背,路天不知道輕重,把路爵的背搓掉了一層皮,紅腫了半天,路爵上床都不敢躺著,於是就隻好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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