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句話明你買的是防盜章。 路爵很不開心,把手機給關了, 低頭的時候看到麵前有個黑影。
“你叫什?”麵前的中年男子正低著頭拿著本子在記東西, 他看上去五十歲左右, 即使沒穿警服, 但是臉上就寫著警察二字, 電視上的警察都他這模樣, 一臉正氣,放個屁都是在為人民服務, 給植物製造二氧化碳。
看到路爵完全抬起頭的時候,不知怎回事,這人突然就愣住了,濃眉皺起, 看向路爵時眼睛全是遮蓋不住的不可置信和震驚的神色。
他重複了一句:“你叫什?”
“路爵。”路爵在腦海搜索了一遍有限的記憶, 確認自己真的跟麵前這個人從未見過麵, “你認識我?”
男人看著他沉默了一會兒, 目光複雜, 像是在思考著什, 嘴重複了句:“路爵。”
路爵被他看得一頭霧水, 指了指門外:“我可以走了嗎?”
見他沒有反應,路爵抬腳就往門口走, 走到一半的路就又被喊住了。
“等下。”渾厚的聲音響起, 他轉到路爵麵前不可置信般, “你不記得我了?”
“不好意思, 我記性不太好。”路爵回答, 心想我應該認識您嗎。
“那留個電話吧。”他掏出手機,“你號碼我記一下。”
路爵報了一串數字後就走了,聽見身後有人問了一句:“連隊,你怎讓他走了啊?這還沒調查清楚呢。”
被人叫連隊的中年男子肯定的道:“不是他。”
路爵回到家都還在琢磨,這個姓連的以前是不是跟自己有點兒關係。
看他那疑惑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認識自己。
但是路爵卻對他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這很奇怪。
拎著東西打開門的時候,路就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看著電視,他也沒開燈,眼睛黑暗中幽幽的發著綠光。
如果不是電視上還有點光照射著,路爵肯定會被眼前這場景嚇一跳。
路默默抬起頭,嗓音低啞的了句:“不走。”
本來正在換拖鞋的路爵轉過臉看了他一眼,注視著他:“不走。”
完他就走了過去,輕輕摸了摸路毛茸茸的耳朵:“我跟你在一起呢。”
他肯定是以為自己又丟下他走了,所以在家等了一也不敢動。
路爵感覺有點心酸,不太想讓他這在家等著自己回來,想給他找點事兒做,老這宅著,對他也不好。
“你怎不出去玩滑板了?”路爵指了指牆邊的滑板,“氣馬上就變冷了,我給你買了皮外套。超帥,你過來試試。”
路搖搖頭,垂著耳朵:“不要。”
他一之內了那多話,路爵覺得有點驚喜,驚喜之餘還有點擔心,這崽怎了?
一口一個不。
“你是不是擔心我沒錢?”路爵笑了笑,“哥有錢著呢,明就去把酒吧的新店麵給盤下來。重操舊業,所以你放心。”
路聽了以後,把皮衣外套套在了身上,站起來理了理衣領。
路爵吹了個口哨,鼓了兩下掌:“帥。”
路站起來就要走,路爵一開始沒想到他是要幹什,當看到他拿滑板時才反應過來。
“,別介。”路爵攔了一下,“明再玩這個。今太晚了,要睡覺了。”
於是路這才放下滑板。
晚上哥倆還一起搓了個澡,換著給彼此搓背,路不知道輕重,把路爵的背搓掉了一層皮,紅腫了半,路爵上床都不敢躺著,於是就隻好趴著。
路側躺著摟著路爵的腿,安穩的睡了一夜。
路爵睜眼的時候,還覺得挺美好,嘴角忍不住上揚了下,但是當他伸手摸到一片濕的時候,笑容瞬間就定格了。
操,路尿床了。
路爵呼拉一下站起來,拎著路就往下扔,揪著他打了幾下屁股。
“你不長記性啊。又尿床。”路爵想象到他半夜迷迷糊糊的掏鳥對著床撒尿的樣子,給氣笑了。
路抿著薄唇站那兒,獠牙咬住唇角,初醒未醒,眼睛還帶著點淚花,張口打了個哈欠,看著可以非常萌了。
路爵歎了一口氣,有點不忍心罵他了,於是指了指衛生間:“去換條褲子吧。”
路爵還沒忘對著床單拍了張照片,發到朋友圈:“求助,我家貓不會上廁所該怎辦?”
——“貓生就會上廁所啊。”
——“送走吧,不能要了。”
——“你不是養了條狗嗎?”
送走?不可能的,不舍得。
是啊,路有時候像狗,有時候像貓,吃飯的時候尤其像豬。
路爵也不知道自己養的這是個什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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