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名字起的也太拗口了,能不能換個簡單的?”胖哥道。
燕秋又想了想:“按照這個杯子的華麗程度,那時的歐洲能用這級別酒具的,怎也是個大領主,那就叫八棱大領主杯吧。”
我並不在乎它叫什名字,更在意的是這杯子幹什用的,我問燕秋:“這種杯子是幹什的呀?是酒杯?有可能是祭祀用具?這可是在墳墓。”
燕秋搖頭:“這我可不準,我們古代祭祀的時候,不是也拿碗盛雞血?你能那碗不是餐具?不過宗教用具是很有可能的,畢竟他們一直也沒有脫離宗教統治,即使是大領主,那也是在教廷任命之下的。”
我準備拿起那個酒杯,仔細的看一看,不定能發現什線索,一般底座上都是有徽章圖案什的。
可是手剛一伸出去,就被胖哥一巴掌打在手背上,隨後聽到胖哥:“別亂碰,咋那貪財呢?人為財死,沒聽過呀?”
我也沒心情給胖哥解釋,其實人為財死這句話他用得不恰當,倒是覺得他有點一反常態,雖然很有可能是心魔破除的原因,但是這↗,反差也太大了,他自己不拿就算了,怎還攔著我呢?
我問胖哥:“為什不讓我碰呀?你是不是看出哪有問題了?”
胖哥繼續:“你沒覺得這有什奇怪?”
薑柔急著:“別問,直接結論。”
胖哥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略帶自豪的表情:“你們這觀察能力也太差了,你們看這間墓室,是不是有點太簡陋了?沒有陪葬品,沒有墓誌銘,這和外麵那雕刻精細的銅人配?看看之前的瓷磚壁畫,再看看這破石頭棺槨,我都替這墓主人寒酸。工匠費了那多功夫給他弄門麵,怎到了麵就成豬窩了呢?咱們都快累哭了,才進了這,難道建造這的人,就是為了藏這個杯子?它的價值倒底有多大?”
“嗯,我也覺得這有詐。”蘇日娜肯定了胖哥的猜測。
“有詐?何來的詐?怎詐?”我問。
其實我也早就看出來這有點過於簡陋,但是並沒想到和這個杯子有什關係,感覺這墓主人可能是有簡樸的習慣,這個杯子他看重的不是價值,而是意義,所以才隻陪葬了這個酒杯。
胖哥一提醒,我就想讓他多一些,不定他已經發現了什。
胖哥聽到我的問話,簡單的思考了一下道:“如果我們是盜墓賊,賊不走空大家都知道,那我們進到這為什?肯定是偷寶貝。墓主人啥都不放,就放了個杯子,肯定是希望賊來了把杯子拿走,那這杯子就是圈套的導火索。”
薑柔馬上警覺起來,圍著棺槨開始轉,過程中還問胖哥:“你是如果這杯子一動,就會有機關傷害我們?”
胖哥冷笑了一下:“你太真了,這什擺設都沒有,我看,這酒杯就是釣陪葬品的魚餌,咱們動了這酒杯,就會封死出路,讓咱們困在這做陪葬。”
雖然胖哥得有理有據,但是我仔細觀察了酒杯下麵,並沒有什機關按鈕,它要觸發機關,總該有個彈簧之類的吧?下麵就是放棺槨的平台。
難道我見識短,看不出來這的玄機?那薑柔也應該能看出來呀,這種鬼把戲,她可是造詣很深的。
我對大家:“寧可信其有,要真是那樣,那我們隨時都有可能被困,誰不心碰倒了這個寶貝,可不是鬧著玩的,趕緊出去。這是墳墓的盡頭了,不用再找了,沒有出去的路,必須回頭。”
燕秋有點不甘心,道:“也沒那著急吧?咱們走了這遠,經曆了那多,差點讓這個墓給玩死,是不是要看看墓主人是哪位高人啊?”
還沒等我勸燕秋,那邊薑柔又話了:“展梟,你們快來,看看這是啥?”
我們不知道薑柔發現了什,因為光線不太夠看不到她那,隻好集體走向薑柔一邊。
薑柔正趴在棺槨另一頭對著的牆上,棺槨離牆大概有一米的距離,低下的平台邊沿離牆更近,應該在六十公分左右。
就在那麵牆壁上,有一個長條形的窟窿橫在牆麵上,薑柔正踮著腳尖,趴在窟窿上往看呢。
我問薑柔:“這牆上怎有個窟窿呀?幹什用的?能看見麵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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