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吳靜蘭來到男知青的房間,發現他們的行李還都沒有打開,問宗漸離,“漸離!哪個是你的行李?”宗漸離指著炕梢的那個行李,“呶!在那呢!”
吳靜蘭蹙蹙眉頭走過去將行李拿到炕的中間,說道:“你們怎還不鋪行李?是不是不知道怎鋪行李?來!我給你們做個示範!”於是不管別人怎想,將宗漸離的行李打開,然後將他的行李鋪在炕的中間。炕頭太熱,炕梢又太涼,隻有這炕的中間不涼不熱的睡著最舒服。
她的小把戲誰看不明白?宗漸離頓時臉紅了。如果糾正過來拿到炕梢去,吳靜蘭下不來台,認可吳靜蘭的做法,又覺得有些自私了。正在不知怎辦好呢,張盛將自己的行李搬到炕梢打開。他決定睡炕梢,也給宗漸離下了台階。
之後大家各自鋪好行李,吳靜蘭撤出。
宗漸離隨後跟出去,兩人來到院子。
宗漸離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氣,指責道:“我說蘭子,你這是幹什?你把別人都當傻子嗎?你這也太明顯了。你這是將我陷入到了尷尬的境地你知道嗎?日後還怎和大家相處?我告訴你!以後你少管我的事!”
吳靜蘭不以為然,冷哼一聲,“哼!我不管你你就睡炕梢了!馬上天就冷了,那炕梢冰涼冰涼的還不要做病?不管怎說,我不能叫你睡炕梢!”
“要說做病,那別人睡就不做病嗎?你這樣做太自私!”
“什自私?誰不自私?就你不自私!傻不傻啊!還主動把行李放到炕梢去?我跟你說,那炕梢睡上了,你再想換位置可不是那容易!”說完扔下宗漸離回到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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