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伯倫把我送回酒店幫我叫了外賣後就走了,走得很匆忙,都有點不像他了。
洗完澡吃完飯我趴在床上,還沒趴熱乎,房門就被敲響,我起身開門,果然是墨沅,我笑著上前摟住他的脖子,他單手托住我的腰把我抱進屋子,然後把我放在桌子上,親昵地蹭了蹭我的鼻子,:“今甚是黏人,肯定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呃……”墨沅不愧是墨沅,看什事一看一個準,啥都能猜到。
他收著下巴雙眼盯著我,一副我在不老實交代就把我吞了的表情,我咽了咽口水,老實交代道:“我今被人表白了。”
某人一挑眉毛,眯起眼問道:“哦?那一定是今夫人在賽場上表現得太誘人了。”
“……你是什腦回路把誘人這兩個字和賽場搭上勾的?”我滿臉黑線地望著他,為了不讓他出更加雷人的話,我選擇向他交代事情的經過,“你知道紀伯倫吧,就是之前傅奕誠安排給我當保鏢的獅子,他一直對我很好,但是好得太過了,我想了半,覺得他肯定是喜歡我的,所以我今就直接問他了,然後他就了一些像是在告白又不像是在告白的話,呃……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嗎?”
墨沅聽後,一臉了然地點點頭,我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總算是清楚了,但是某人卻緊跟著了一句極其雷人的話:“那便是夫人逼迫別人向夫人告白的了?”
“嗯?!”我瞪大眼睛望著他,一臉難以置信地問道:“你理解錯了!”
他一臉無辜地皺起眉頭望著我,條理清晰地:“你看,若不是夫人逼問,別人也不會出那些像是在告白有不像是在告白的話,不是嗎?”
“這怎會是逼問呢?!”我急眼了。
對方不緊不慢地給我分析道:“第一,別人對夫人好,夫人為何如此上心?夫人若不是刻意去在意別人對夫人的好,夫人也不會產生那樣的疑惑,所以事情的原有是夫人的疑心病,第二,夫人對於自己所想出口質問他人喜不喜歡自己的這個問題本身就很有毛病,別人若真的喜歡,自己會和夫人,可夫人自作主張地質問對方,逼迫對方出了像是在告白又不像是在告白的話,導致對方絕對性的示愛失敗,所以從事情的源頭到事情的結果上來看,吃虧的都是對方,為夫夫人逼問也不為過。”
我都快被懵了。
我用力地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怒視對方,:“墨沅你又胡扯!”
他開懷一笑,將我一把摟入懷中,:“開個玩笑。”
我錘了一下他的胸口,嗔怒道:“瞧把你能的!”
“夫人受到表白那明夫人魅力大,明我有眼光,夫人行情好是在給我臉上貼金,帶夫人出去倍有麵子。”他安撫我誇讚道。
我輕輕推開他,望著他笑著問道:“好了,別鬧了,今你那兒有什收獲嗎?找到我媽在哪兒了沒?”
他忽地收起不正經的笑容,一臉嚴肅地:“今你比賽之前我去找了校長,校長她也不知道,但是她隻要跟著兩個人,總會有成果。”
他停住了,望著我不做聲,但我用膝蓋想就知道那兩個人是誰,一個是傅奕誠,一個是傅奕誠的心腹程浮。
“我來跟傅奕誠。”
“你專心比賽。”
“你又不會分身術,你怎跟兩個人?”
“我會想辦法。”
“……”我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你不要任性。”
他歎氣:“這很危險,傅奕誠現在想要殺你,你跟著他被他發現了肯定會出事。”
“那我跟程浮。”
他俯身湊近我,近得我能感覺得到他肌膚靠近我的熱度,他望著我,我從他的瞳孔看到了自己,他一個字一個字緩慢地:“你想都別想。”似乎還帶著一絲咬牙切齒。
忽地覺得他太可愛了。
怎會有這可愛的男人。
我雙手捧住他的臉,用鼻尖蹭他的鼻尖,笑道:“你放心,我不會被拐跑的。”而且,我還有一些事情想要告訴程浮。
“夫人你不能這欺負我。”
我覺得好笑:“我哪有欺負你?”
他將臉埋進我的鎖骨後麵,我感覺他呼出的熱氣噴在脖間,有些癢癢的,我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他悶聲歎息道:“我拿你沒辦法。”
我失笑,問道:“我怎了?”
“我不想讓你參加比賽,你去了,我不想讓你參與這件事,你硬要參與。”
“那是我媽媽,我當然要去。”我試圖和他講道理。
“那也是我嶽母,你是不信任我嗎?”他抬頭難得一副委屈巴巴的眼神,讓我實在是無法再出什反駁他的話。
“不是,我很信任你,在這個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墨沅。”我鄭重其事地,他明顯是一愣,沒料到我能出這樣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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