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想自己解決自己的事情罷了,不願多欠人情。竟就成了這種人了嗎?
緩緩在床上趴下,清姬想著司空殷。她想替他解決了會傷害他的千藍,又有何處錯了嗎?
本就命不久矣,用在對的地方,有何錯。
子非魚,安之魚之樂。
子又非我,怎之我心不痛。
還有什其他的辦法嗎。
“清姬姐姐。”
清姬睜開眼,麵前一抹淡青。
莫青蹲下身,抬手輕輕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一點水痕,“我很心疼的。”
清姬別開眼,“幾前也是你?”
“嗯。”莫青將她扶了起來,抱著她,“要做什,我陪你。”
清姬看著他,很想去吻他,遂垂眸,“你不是離開了,怎一直跟著我?”
“不放心。你一個人。”莫青道。
清姬微扯起唇角,抱著他不再話。
“清姬姐姐,你要好好活著。”
“一直苟活著。”
……
清晨的陽光撒進室內,莫青看向窗外。清姬還趴在他肩上睡著,她身體很虛,他便一動未動地讓她睡著,怕是難得的好眠。
他不介意做誰的代替,想必司空殷也不介意吧。能在她身邊陪著她,做什都好。
你要好好活著,為了愛你的人。逝者已逝,死者已矣。活著的人,更該珍重,你想讓愛你的人和你一樣痛苦嗎?
“我莫青此生唯戀於卿,”
清姬聽著耳旁極輕的聲音,纖長的睫輕顫了一下,並未睜開眼。
“生死不懼。”
清姬醒來後,莫青朝她淺淺一笑,“姐姐先養養傷再去做想做的事,好嗎?”
清姬嗯了一聲,在又休息了幾日後便不願再躺著。司空殷就要來了,就算不殺白若汐也得先殺了千藍。
莫青知道再勸不住她隻能無奈同意,可心中卻擔憂極了。姐姐的傷還是未痊愈,這樣反複隻會越來越嚴重,將身體拖垮。
西越國境外,東晟的鄔安城,司空殷與白若安已經抵達。
“阿殷,你在城中等我。”
兩人在客棧中稍作休息後,白若安就站了起來。
司空殷自然是不可能同意,“我同你前來就是要與你一起,留在鄔安城,那我不如留在京城。”“你現在的身份不宜與我同去涉險。在路上時我收到一些消息,西越邊城在我們這段日子調入不少兵力,我們得更加心謹慎。”白若安道。看著沉默的司空殷,他又歎了一聲,“知道你擔心清姬,此地之事
解決了我們就趕回京城去。”
“她總是將我的話不當話。”司空殷心情複雜,“你她是不是跟著我們來這了?”
剛離京不久,他就收到了司空邈的消息——清姬已經不在皇宮。這一路他都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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