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忽然窗口再現黑影!事發突然,16號急忙轉身,卻見一雙黑腳狠狠的踩在他的臉上,頓時閃躲不及的16號如同炮彈一樣飛下樓梯道,滾入樓下陰影!
“走!”等死的蘭芳突然聽到一男聲,卻因為太黑沒有看清楚對方臉龐,死逃生的蘭芳也顧不了這多,急忙搭上對方申來的手!
“砰砰砰”似乎知道16號的厲害,黑影搭起蘭芳急忙向樓下開槍掃射,試圖拖延時間!未料樓下的“怪物”片刻不停,黑影立即掏出一個罐子扔下!
“嚐嚐這個!”
“當當”帶著鐵質聲響的罐子在樓梯上跳了幾下“彭”一聲連帶著閃光的巨響,土製閃光彈順利爆炸!
蘭芳借助閃光終於看清了來人的麵貌——這誰啊?
“你誰?”
“別管了,快走啊!”
看來突然的閃光彈起了一定作用,兩人急忙順著樓道逃命!
窩在牆角等待眼睛恢複的16號,收到了15號的通訊。
“16號回報情況!”
“16號收到,出現不明敵人定為a,眼部致盲狀態需要40秒左右恢複”
“需要支援嗎?”
“不需要”
“15號明白,通話完畢”
靠著牆角的蘭芳痛苦的呻吟著,一旁處理傷口的包波急忙拿出身上的繃帶傷口包紮,幾處大傷看的包波是心底發涼!
“你的右臂已經斷了,我去找些能做架子的東西”完波急忙去找架子。
看著這個不認識的人,蘭芳有氣無力道:“你是誰?”
“我叫包波,陸軍野戰連的偵察兵……”已經拆起衣架的波停頓了一下,續道:“……當然是之前,現在是個平民,我在找一個叫徐戰的人,途經野外聽到槍聲,所以趕了過來!”
“徐戰?你認識他?”
麵對蘭芳的疑問,包波一邊給蘭芳上架一邊答道:“是那家夥把我打醒的,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認識徐戰?”
再次想起徐戰的蘭芳不由笑道:“認識,死蟑螂嘛!一個嘴上刻薄的家夥咳咳”
見蘭芳認識徐戰,包波竟然有些疑問:“你是他的同伴?那他在哪?他應該不是會丟下自己人的人吧?”
蘭芳終於歎氣,表情中充滿了自責,道:“他死了……”
“什?死了?怎會?”因為驚訝,包波不心用力過度,蘭芳頓時冷汗連連。
“疼”
“對……對不起!他怎死的?”包波看樣子是萬分惋惜徐戰的死,竟然是如此突然,不由流下一滴對兄弟的眼淚。
見狀恢複生機的蘭芳罵道:“有空囉嗦一個死人,你還不如幫我完成他的任務!給他報仇!”
雖然對方已經很謹慎的抹去血跡,但這對16號來太兒科了,很快他便來到了一扇門前!
15號似乎知道16號很不在狀態,自從他們同黴菌的極限部隊一場激烈的惡鬥之後,兄弟們死的死,失蹤的失蹤。一團60號人一夜之間剩下的隻有他們兩個,即使告誡自己一切為了國家……作為接受過最嚴苛訓練的他們,他們能靠自己的意誌克服生理上的一切阻礙,但惟獨一樣卻是完全無法克服的——感情。
作為超職業級別的士兵,一切以國家利益為根本是他們活下去的支柱!他們沒有名字,代號就是他們唯一所擁有的財富,他們可以用到所有在黑市上能買到的最先進的武器裝備,同樣他們也接受最恐怖的訓練,每次訓練隻要一個不謹慎就會有一個兄弟死在自己人的槍下,這一切都是為了抹去他們的人性,讓他們可以執行用最醜惡言語都無法形容的任務,殺戮!無情的殺戮!可以是敵人,也可以是自己人,從老人到嬰兒隻要任務需要,他們都可以毫不猶豫的下手……將個人甚至別人的生死置之度外,將父母情人完全忘卻於腦後,這是他們站在世界最頂尖的代價!
每次任務回來,每個人看似冰冷無情的表情背後,卻是一個將眼淚哭盡的靈魂……所以他們在乎自己的兄弟,比任何人都在乎!
在夜視儀的墨綠圖像中,門角的一星血跡看上去不是故意留下的,看來新出現的a急於為那個a做傷口處理沒有留意到這一點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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